日子也恢複到了以往,很平靜,之後林隨安也沒有再來找麻煩說賠償的事情。
林隨安不來找她,她是不會再去招惹那個渣男的。
周若渝住了一段時間後,便與卓爾回到了山莊裏,李芷晴幫忙照看著山莊,又籌劃著酒店的事情,忙得實在沒空去想別的事。
這段時間都比較晚才睡,才將計劃書敲定,突然門鈴響了,現在都十一點半了,還會有誰會來?
李芷晴放下手裏的計劃書走到了門口透過貓眼往外看了看,這一看嚇了她一大跳。
怎麼會是他?!他這麼晚了來這裏做什麼?
等了許久沒有開門,封臣宇又按了按門鈴,此時母親都已經睡了,李芷睛怕他再按門鈴吵到母親,於是隻得替他開了門。
封臣宇一臉玩世不恭,一手兜在褲口袋裏,一手捧著一大束玫瑰花。
看到她開門,徑自將玫瑰花塞到她的懷裏,自若的走了進來。
李芷晴瞪著眼睛懵了好一會兒,這封大少也忒不要臉了吧?跟在自個兒家似的,也不管她高不高興,同不同意就闖了進來,這不耍流氓嗎?
“好渴,芷晴,能不能幫我倒杯水?”封臣宇脫下外套,架著長腿坐進了沙發裏。
李芷晴無奈的看著他:“這麼晚了,你怎麼……怎麼來這兒?”
封臣宇漫不經心的拿過她擱在桌上的計劃書,看了起來:“也沒什麼,剛應酬完,不想回去睡覺,覺得有些無聊,想著許久沒見到你了,順路過來看看。”
李芷晴咬了咬唇,將花放下,還是去廚房倒了杯水給他。
“你快喝吧,喝完就早點回家,現在真的很晚了。”
“謝了。”封臣宇放下手裏的計劃書,接過了她遞來的白開水,仰頭一飲而盡,好像是真的渴了。
李芷晴坐在沙發對麵,都能聞到他身上的酒氣。
“最近在忙著酒店的事情了?”封臣宇拿了一支煙叼在了嘴裏,點燃。
“嗯。”李芷晴也不看他,輕應了聲,將計劃書整理好夾在了文件夾裏,看著他似乎並沒有要走的打算,她有些為難:“那個……你今晚要在這兒過夜?”
李芷晴這樣問倒也沒有什麼問題,畢竟周若渝在這兒的時候,他便經常在這裏過夜,與周若渝也算是一份難能可貴的姐弟之情。
“不把花插起來嗎?沒水養著,明天就枯萎了。”
李芷晴看了眼擱在桌上的花,說道:“家裏好像沒有合適的花瓶。”
說著走到了廚房找了許久,才拿了一個新的塑料桶裝了水,把花放了進去。
“你以為就別送這些東西了,這裏有處玫瑰園,我想看花可以去那裏看,比這好看多了。”
封臣宇撇了撇嘴,這女人說這樣的話,多少是有些不解風情。
也不知何時,封臣宇已經悄悄來到了她的身後,李芷晴正在打理著這些玫瑰,突然隻覺腰上一緊,一隻鐵臂緊緊的纏了上來。
李芷晴嚇得心都快要跳了出來,“別,別這樣!”
“噓!”封臣宇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從背後將臉埋進了她的香肩,邪性的笑著:“不想我嗎?嗯?”
李芷晴隻覺口幹舌燥,拚命的咽了把吐液,抽了口氣:“你,你先放開我。”
“不放。”封臣宇耍著無賴,低笑了聲:“你可不知道,自從那一晚後,我有多想你,想你在我身下綻放的模樣,我都石更了。”
李芷晴顫抖著身子,這一切來得太突然,將她的思緒一點一點給衝擊催毀,直到腦子裏一片空白。
也不知道怎麼就與他擁吻在了一起,封臣宇熟練的開始攻城掠地,將她打橫大步抱進了臥室裏,纏著她不肯放。
李芷晴隻覺得這家夥真的太瘋狂了,跟一頭野獸似的沒有節製,她拚命的咬著唇,隨著床巨烈的晃動,眼裏染上了一層氤氳的霧氣。
有好幾次,差點尖叫出聲,她實在害怕,會吵醒樓上正在睡覺的母親,於是隻得祈求著他:“封少,輕,輕一點,我媽還在樓上……睡……唔……”
封臣宇低笑了聲:“下次去我那兒,你想怎麼大聲叫都可以。”
又是折騰到天將黎明,李芷晴被弄得精神恍惚,隻是隱隱知道他抱起她去了浴室,之後的事情便記不清楚了。
醒來的時候,他依舊不在了。就像那次一樣,她感覺自己有些賤,封臣宇這種態度,分明就是拿她當泄yù的工具。
沒有承諾,也沒有什麼表白,除了那次送的一百多枝玫瑰,早已凋零枯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