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滲透了自己的勢,奪走了我們李氏在公司的股份權。後來又一腳將我踹開,找了個三兒,那時我還蒙在骨裏,直到小三找上門來,才知道那三兒已經懷孕五個月了。”
“現在他們孩子應該也快一歲了吧?我隻能假裝著不在意,我跟前夫在一起三年,都沒有所出,也許是我自己的問題,一想到這些,心裏就堵得慌。”
“以前對前夫還抱有幻想的時候,想著如果我能生個一兒半女,也許我們就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但是現在都想明白了,幸好我跟前夫沒有孩子,如果真的有孩子,還指不定會怎麼著呢,到那時孩子也實在太可憐了。”
“前天,我接到了律師函,是一份索賠書,讓我賠償他們三百萬,前夫說他在李家付出了很多時間與感情,現在離婚了,所以向我索賠,其實他隻是想逼我交出我手裏還剩下百分之六的股份權。”
“我實在氣極了,才會找到他現任老婆,在你的公司吵了起來,我平時不這樣的,如果不是把我逼急了,我怎麼會上門找她吵呢?現在我都這樣了,也不想跟他們爭什麼,可是他們還是不放過我。”
說著李芷晴心情煩悶的一杯接一杯的喝著,封臣宇見她有些醉了,伸手蓋過了她的酒杯:“行了,別喝了,我送你回去吧。”
誰知李芷晴有些生氣的將封臣宇的手給推了開來:“你是不是也煩我?想趕我走?你這麼小氣做什麼?不就喝你家幾口酒,難道你家的酒貴得舍不得拿出來喝?”
封臣宇見她如此蠻橫,挑了下眉:“我家的酒還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喝得起的,你可得悠著點,這酒的度數很純的,你這樣喝,明兒早上起來頭疼,我也不負責。”
李芷晴睨了他一眼:“我才不用你負什麼責,你別管我,我心情壞透了。”
說著李芷晴又給自己倒上了一杯酒,封臣宇長歎了口氣,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又不由得有些想笑。
他覺得看著她,很實在,以前覺得自己活得好像與這個世界置身事外,即使哪一天自己突然消失走掉,也許也沒有人會關心他去了哪裏,他是否還活著。
沒有人會真正的需要他,他覺得自己活得很孤獨。
而眼前這個女人,他覺得很真實,能讓自己感覺到活著的酸甜苦辣。
李芷晴已經喝得迷糊起來,突然她感覺有人湊近了她。
她眯著眼抬頭看向他:“你是誰呀?”
“這麼快就喝斷片了?你不記得你自個兒在誰家裏?”
李芷晴甩了甩頭:“你,你是封……臣宇?”
“誒。”封臣宇抬了抬下巴邪性一笑:“我突然覺得,你還挺有意思的。”
李芷晴撇了下嘴:“你幹嘛靠我這麼近,走開。”
說著一臉嫌棄的又將他推了開來,徑自繼續倒酒:“我不喜歡你這種風流的公子哥兒,一點都不喜歡,你們這樣的人,老是喜歡欺負別人,仗著自己有錢了不起呀?”
封臣宇失笑:“我什麼時候欺負過你?”
李芷晴瞪著她,模樣十分嬌憨,“你還敢說沒有?那天,那天在山莊裏,你叫我端茶遞水,還這樣那樣。”
“這樣哪樣?”封臣宇不由得笑了出來:“我可不記得對你做什麼過份的事情,不就跟你開個小玩笑,你至於如此記恨到現在?”
“我不管,反正我對你印象糟糕透了!”
“那,我要不要改變一下在你心目中的印象?”
“嗯?”李芷晴迷糊的抬眸看向他:“要怎麼改變。”
“比如,這樣。”說著,封臣宇傾身上前吻過了她的唇。
李芷晴瞪大著眼睛,腦子現在糊成了一片,他……他怎麼突然親她?
嗯,味道比他想像中的要好。封臣宇如是想,不由得加深了這個吻。
“唔!”李芷晴想要推開他,但是這家夥得寸進尺,越來過份起來將他禁錮在他的懷抱,與沙發裏動彈不得。
“不,不要。”李芷晴別開了臉,想躲避開來,但她的下巴很快被他扣過又將臉給扳了回去。
不得不說,封臣宇確實是一個惡劣的家夥,他的性子向來隨性,想得到東西,從都不懂得節製與放手。
在李芷晴還理不清是怎麼回事時,她整個人已經被封臣宇打橫抱在了懷裏,大步朝臥室走去。
李芷晴現在仿如身在雲端,身子輕飄飄的,隻能被動的任他胡做非為。
封臣宇不算溫柔的將她丟在床上,隨即身子也一並壓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