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軒驚詫:“卓少??”
卓爾:“整個人都快躺廢了,你扶我下去走走。”
沐軒:“可……”
卓爾:“別廢話,快點。”
沐軒無奈,隻得上前扶過了他,“腿能得力嗎?”
卓爾試著走了兩步,眉頭擰得更深:“不怎麼得力。”
“沒關係,你並沒有傷到腿部,隻是躺太久了血液不暢通,確實多走一走,會好許多。”說著沐軒給他拿過一件兒毛領大衣披上,慢慢的扶著他朝電梯走去。
這雪下午剛停,已經積了厚厚的一層,踩在上麵‘哢嗤’作響。
卓爾走了好遠才沒感覺頭重腳輕,穩當了許多。沐軒想了想,說:“周小姐……”
卓爾麵不改色:“哪位周小姐?”
沐軒:“周若渝小姐。”
卓爾看向沐軒:“誰是周若渝?”
沐軒驚詫,嚅了嚅唇:“周若渝小姐,是您喜歡的女人。”
卓爾失笑:“說什麼胡話?我從未認識過一個叫周若渝的女人。”
沐軒默了一會兒,猜不透摸不著,心兒沒底了。
突然聽到卓爾冷冷的說了句:“以後別再提她。”
沐軒暗自歎了口氣:“是。”
卓爾:“最近那些人有什麼動向?”
沐軒:“依舊沒有任何動作,我覺得很奇怪,他們是不是發現有人在盯著了?”
卓爾:“蘇沫兮與你一道兒進來的,都跟你說過什麼?”
沐軒:“她向我打聽您出車禍的根由。”
卓爾冷笑:“這女人可不簡單,不僅演技強悍,用藥配藥的手段也是一流,經過她手的東西,最好是別碰。”
沐軒:“卓少,要不來一劑猛藥?”
卓爾:“嗯?”
沐軒:“這蘇沫兮對您很感興趣,而且你們也結婚這麼長時間了,是不是該親近親近了?”
“親近親近?”卓爾一臉不悅的盯著沐軒:“怎麼個親近法?”
沐軒心虛的埋下頭,摸了下鼻梁,“美男計,有必要上的時候,還是得上。”
“小沐軒啊,這方麵你還忒嫩了些。”卓爾笑了笑重重拍了下他的肩膀:“感情這遊戲,就是要吃不著,才會時時刻刻掂記著。”
沐軒:“她要一直吃不著,我怕會失去耐性。”
卓爾一臉嫌棄的盯著他:“我都不怕你怕什麼?要不然你上?俗話說得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沐軒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我怕不明真相的卓老爺子抗著步槍將我射成馬蜂窩。”
卓爾輕歎了口氣:“這麼怕死可不像你的性子。”
沐軒:“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作為社會主義接班人,我想捐軀給國家做貢獻。”
卓爾臉上的肌肉抽了兩抽,深吸了口氣,“你老婆還沒討呢,先捐軀給你老婆,再捐軀給國家吧,國家一時半會兒也不差你捐軀。”
沐軒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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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溫哥華兩月有餘,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壞。我幾乎不怎麼出門,溫哥華的氣候適宜,即使在冬天也不會覺得冷。
這座繁華的城都,三麵環山一麵臨海,相較於B市的繁華,這裏的紙醉金迷很容易讓人迷失。
我也很少會關注國內的新聞,仿佛在逃避著什麼。會經常給母親與軼軒通電話,但總黨內得心裏空落落的,像是飄浮在大海裏的孤舟,一眼望去,都是無際的海洋,尋不到停靠之港。
而宋時寒跟朋友在忙著公司的事情,聽說他在這邊投資了影業,似乎做得還很不錯。投資影事行業需要一大筆資金,我不知道他究竟哪裏來的錢。
不過宋時寒終究是宋時寒,真正的他從來都不會給自己斷後路。他蟄服了這麼久,看來是早在暗中準備了。
宋時寒經常不見蹤影,一開始他也確實履行著合約,彼此掛名夫妻,互不幹涉私生活。
直到一天晚上,我從噩夢中驚醒,想喝水,發現床頭櫃裏的水杯已經空了,便起床走到大廳想倒杯水喝。
才剛下樓梯,便聽到一陣暖昧的喘息與調笑聲傳入我的耳機,本來想著轉身離開,但是已經躲避不及,那女的發現了我,嚇得差點尖叫出聲。
我站在樓梯中間,進退兩難。
那女人的臉看著很熟悉,總覺得在哪裏見過,後來才想起來,她是國內一線國際女星,林珊。
林珊猛的推開趴在她身上的宋時寒,“怎麼回事啊?你怎麼沒跟我說,你家裏是有老婆的,而且你老婆還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