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高臨下看著笑得邪魅的袁睿,夏薇腦子有些發懵:要……要怎麼做?
雖然這種翻雲覆雨之事,跟袁睿做過不少了,可那時自己都是屬於被動,這下一主動,到不知道該如何下手了?
是先親?還是先摸?
算了,還是先脫吧!
笨拙加慌亂地除去袁睿的上衣,然後兩眼一發愣,又不知道了下一步。
該親了吧?
袁睿極其痛苦地忍耐壓抑即將衝出口來的笑意,定定地看著夏薇。
她這種手足無措的樣子,太有趣了。
夏薇最後抿了抿嘴唇,低頭輕輕住了袁睿的嘴唇,接著向下啄了下下巴。
(打黃打非,以下省略千於字……請讀者自行想象……)
兩個月後,寒冷的冬天過去了,春天帶著一派欣然,悄然無息地來臨。
在寧靜祥和的墓園裏,夏薇捧著一束滿天星,站在一座墓碑前。
她彎腰,放下花束,眸中帶著盈盈水霧。空下來的手,帶著微顫輕輕撫摸著墓碑上照片中的男人,陳昊!
昔日他的音容相貌猶在眼前,伸手想要去觸摸,已變得遙不可及。
曾經的曾經,他們相遇,相識到相愛,甚至相恨過,然而,此時的他卻是黃土白骨,長眠於此。
如果沒有周慧,他們也許會好好的,他不會丟了性命,她也不會遇見袁睿。
隻能歎是天意弄人!
“陳昊,我來看你了……”話說了一半,夏薇突然停了下來,因為,除了這一句她還能說些什麼?
說什麼都顯得那般蒼白,到底,一座墳墓隔開了兩個世界的人。
袁睿優雅地靠在車身上,雙手插在褲兜裏,靜靜地看著墓園的門口。
他沒有跟著夏薇進去,覺得作為曾經的戀人,她應該有一些私密話想要對他說,隻是等了良久不見夏薇出來,心裏微微有些放心不下。
看了看手腕上的表,他挺直身子,抬步走進了墓園。
遠遠地,他看見那抖動的肩膀,就知道她又在哭。
“逝者已逝,你不必太傷心了。”袁睿溫柔地伸手在她肩頭輕輕拍了拍。夏薇回頭,淚眼朦朧地看向袁睿:“你不是不進來嗎?”
袁睿刮了刮她的鼻梁:“我怕你不知道出去的路。”
夏薇:“……”
“走吧。”袁睿牽起她的手,有了上次的經曆,袁睿對夏薇越發的溫柔了,那桀驁不馴的眼神中,多了分隱晦不明的不安。
他想在有限的生命裏,好好愛她,珍惜跟她的每一天,也許這樣太過自私……她應該有更好的生活,可他舍不得放手,也不願放手……
上了車,袁睿問:“晚飯想吃什麼?”
夏薇不假思索地回道:“吃雞吧。“
袁睿:“吃魚吧。“
兩者的對話,讓開車的004立馬感覺不真切地掏了掏耳朵,他一定是聽錯了。
時隔兩個月,袁睿終於同意金夏薇上班了,在家宅了兩個月,夏薇除了吃就是睡,唯一的活動就是跟袁睿做做造小人的遠動,以及玩玩袁寶。
其實她的身體早就康複完了,可袁睿不放心,說什麼也不同意她去上班,非要讓她把瘦回去的肉給補回來才答應她上班。
於是,兩個月內,夏薇很努力地在增肥,可事實證明,她自己沒胖多少,袁寶又胖了幾圈。
如果不近看,你真的不會發現那是條狗,那根本就是球的節奏。
公司裏食堂裏。
夏薇習慣性地把自己碗裏的肉扒拉給錢多多。
錢多多則喋碟不休地問:“微微,你失蹤兩個月都幹啥去了?跟老公度蜜月去了?勾搭男票去了?或者跟情人私會去了?對了,你真的有老公嗎?還有還有,你好像是跟總裁同時失蹤的,天啊!你不會真的跟總裁有一腿吧?”
夏薇在他張大的嘴裏填了塊紅燒肉,沒好氣說:“嗯,我跟總裁造小人去了。”
“騙誰呢?鬼才信,總裁比你提前半個月上班呢。”
夏薇:“……”無語,人真是奇怪的動物,往往在實話和謊言麵前,大家都會選擇相信謊言。
就好比,一個司機在闖紅燈時,絕不會相信車禍會發生在自己身上,那樣的比率太低了。
可一個彩民,在萬分之一的機率下,也會相信自己總會有走遠的一天。
“哎喲!妹妹啊,我不要吃肉了了,這個月都胖了好幾斤了。”錢多多看著餐盤裏不知不覺堆起來的肉,驚叫道。
“我看你不胖啊?”夏薇說。
錢多多扁著嘴:“你少安慰我,上次高大上抱我,都說我重了。人家難過了好幾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