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 視若珍寶(1 / 3)

韶老爺子想了想,又問:“是靳寒哲的孩子?”

韶曼一愣,這才意識到韶老爺子的話題,不由得有些苦澀,旋即點了點頭。

孩子自然是他的,她這一輩子除了他一個男人以外便沒有其他的了。

而門外有一個正在聽的人略顯得激動,似乎馬上就要推開門闖了進去,不過他按耐住了自己的激動的心情,隻是靜靜地等待著。

“那你就真的不想要回去見他了嗎?”

聽到了這句話,他又保持著原來的動作,準備繼續聽下去。

過了一會兒,裏頭的韶曼才道:“我不知道,我根本不知道該怎麼樣去麵對他,也許現在他早就別的女人在身側了!”

韶曼笑笑,他那樣的男人會缺少女人,她又不是獨一無二的,離開了四年她憑什麼讓他等待四年,她沒有什麼好埋怨的。

沒有想到就在這個時候門被推開了,他出現在她的麵前。

其實他老早就出現了,這兩天一直都在等候著她的到來,他也仔細了解過了她的情況,基本上可以確定那一對雙胞胎是他的孩子,可是他還是不確信,怕他的突然出現會驚擾了她的生活,怕她會突然嫌惡地離開,和四年前一樣再也不見他了。

此刻他的突然出現,讓她感到了幾分錯愕,更多的是退縮,她竟然是往後退了退,他上前一把抓住了她。攔在了懷內。

這個擁抱他一直都在等待足足等了四年了,現在把她用在了懷裏,竟是產生了一種錯覺,好似放開了她就再也回不來了一樣。

他擁抱的很深很深,這個擁抱幾乎讓她喘不過氣兒來,她不知道說什麼才好。隻是讓他擁抱著,她的心,她一直以為那個早已塵封了許久的心,會這麼一直塵封著墮落著,可是現在,卻有著軟化的跡象。

她竟是無法拒絕他的神情。

“不要走了,小曼,不要離開我!”他喃喃自語著,不敢放手,也不敢相信這不是夢,怕放手了,夢醒了,一切又回到了原樣,盼著這一天,他盼了整整四年。起初的日子,有怨懟,有自省,可後來便隻剩下濃濃的思念了。

隻有自己一個人的時候,那種相思之苦深入骨髓的痛,沒有人可以領悟這種感覺,他隻有獨自咀嚼。

韶曼任由他擁抱著,耳根一點點兒的變紅,好一會兒了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兒,那便是韶老爺子還在一旁看著。

便一把推開了靳寒哲,嗔怪的看了他一眼。

老爺子咳了咳,把頭轉向了一旁。

而靳寒哲卻直接抓住了韶曼的手,不管老爺子在不在這兒,不管剛才在場的有多少人,他都不在乎了,他隻要他的韶曼。

他抓著她的手腕格外的痛,此刻用的勁兒就更大了。

韶曼也就任由他抓著,她感覺此刻他挺孩子氣的。

相思的苦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說得清的,在入住的酒店,他一直擁抱著她,擁著擁著,竟是直接開始退去了她的衣物。那裸露在空氣中的雪白的肌膚像是綢緞一樣的順滑,一下子刺激到了他的感官,呼吸變得急促了許多,抬頭看她,眼眸中多了幾許的深意。

她了解那種異樣是來自於心底的渴望,欲念重生,更多的是他下身的蠢蠢欲動,那一處的堅硬已經抵在了她的身上。

可不知道為什麼,到了這個時候,她竟是開始退縮了起來。

她渾身都止不住害怕的顫抖,也許是心封印的太久了,想要立馬揭開封印是不大可能的。

他能感受到她的顫抖,原本被勾起的情欲,竟是沒多時就消退了回去,雖然他真的很想要,四年來每時每刻都想著擁她入懷,但並不急於一時。

他還是摟著她的身子,卻沒有對她做出那樣的事兒。

雖然忍得很難受,他輕輕地在她的耳畔問道:“這幾年來,你就一直都在這邊,從沒有走遠,可是為什麼我派來的人員總是找不到你的蹤跡?”

這一點兒讓靳寒哲很是奇怪,他派了不少的眼線一直都在M國打探著韶曼的事情,可是卻沒有發現過她。

韶曼微微笑了笑,笑他的孩子氣,可隨後卻湧出了一絲的感動。

“大概是時機未到吧!所以你一直都找不到我。”其實那個時候,她也是有意無意的就避開了暗衛,靳寒哲的做法她很是熟悉,既然刻意躲開了,也刻意讓但琛和謹兩兄弟不露麵了,他自然怎麼都找不到了。

靳寒哲勾了勾她的鼻子,俯首在她的胸中,“你知不知道你很壞,小曼你真的很壞!”

這句話讓她有些愕然,但隨即她看到他紅了眼,第一次他在她的麵前紅了眼,竟是因為她的離去。

或許,這四年她真的錯過了什麼。

“對不起。”韶曼輕輕地說著對不起,用手去拂過他的發絲。

但靳寒哲卻一下子將她的手拿了下來,直接含在了嘴裏,“永遠都不要說對不起,我不要你對我說對不起,永遠都不要!”

對不起沒有多大的意義,如果對不起等待來的隻是又一次的離開,那麼他不想要。

而且他之所以盼了這麼久,也不是為著這一聲對不起的。

“好!”她恬然地一笑,竟是讓他看的有些癡了。她和過去一樣沒有什麼的區別,四年來隻是增長了閱曆,可是年齡在她的身上根本顯現不出來,而且多了幾份嫵媚的神色,她現在就像是一個絕色的尤物放在了他的眼前他卻碰都不敢碰,突然發現身子底下硬的更厲害了。

他憋漲的臉色,微微喘著氣看著她,就是不想要離開,怕離開了一眨眼的功夫她又跑沒了。

其實他早就做下了安排,外麵有著大把的暗衛把手,可若是她真的想走,他能留得住嗎?就像四年前一樣,她嘴裏說著那麼溫柔的話語,那麼甜蜜而溫馨的場景,可是轉眼之間,她不也離開了嗎?

而且走的那麼地幹脆,他想要靠近都沒有辦法。

靳寒哲的目光太過炙熱,又太過深情,那種眷戀而且還有一絲的惶恐,在以往她是從未在他的臉上遇見過的。

以往的靳寒哲,想要什麼從來都是很是霸道的永遠,而不像現在這樣以這樣的目光,如此害怕她的離去。

是她傷的他太深了嗎?這麼想著,她竟也生出了幾許心痛的感覺,為他而心痛。

她心中也有著悸動,也有著湧動的愛戀。

如果不是這四年的離別,需要時時刻刻提醒著她還愛著他,如果不是此刻相聚後,那種難以言說的刻骨銘心的情感,她也不知道原來自己愛的竟有那麼的深。

其實她的心底是最有著戒備的那一個人。

從來心性涼薄不肯輕易相信,可是現在她明白了,她最渴望的愛,一直都在她的身旁從未走遠。

她在他的麵前,當著他的麵兒直覺褪去了衣服。一件件的剝落,展露在他眼前的胴體,華美的讓人驚歎。

他的呼吸加重,卻還是一樣看著她像是看著一個珍視了很久的寶物一樣。深怕自己的一個動作就褻瀆了她。

“可以嗎?”他輕輕地問道,他在征求她的意見。

她有些羞澀地點了點頭,他們之間歡愛無數,原本不需要注意這些了,可是從沒有一次像現在這樣,他對她的珍視,珍視到了無以複加的地步。

他吻著她,似要吻遍她的全身。

四年來沒有任何人的愛撫,原本以為自己一輩子都不會再情動的時候,竟是慢慢的被他吻吻出了異樣的感覺,她回應著他的吻。

兩個人相擁到了一處,一夜春情。

竟是沒有想到,這四年來的情欲,他好似要在這個夜晚全部發泄完一樣,她也熱情的回應,隻是第二天早晨,她就感覺到格外的沉重,感覺整個身子骨都動彈不得一樣的。真的是格外的酸疼。

他還算是很體貼的在她昏昏入睡後,抱著她去清洗了一遍。

早晨酒店送來了早晨,他看到她已經醒來卻羞紅著一張臉,不由得逗趣道:“醒了?”

“嗯。”她想,他們是夫妻,而且不止做過了一次,倒也不必害怕,隻是想要坐起來時,發現自己身上身無寸縷,又縮了回去。

而且舉手投足間的那種酸脹感,竟是格外的強烈!他笑著將她扶了起來,目光卻有些直勾勾的盯著她的胸脯看,韶曼被看的有些生氣了,就在她生氣的那個瞬間,竟是別開了目光,然後喂給了她一口飯。

這樣子到讓她想發作都發作不起來,她吃一口她喂一口,她吃東西的時候很慢,喜歡細嚼慢咽,怕他會不耐煩,堅持要自己動手,可他卻很是認真的說道:“|就讓我喂一次好嗎?”

她不好拒絕於是點了點頭,竟沒有想到過這一頓飯下來竟是超過了半個多小時,他還在盤算真吃完飯後該去哪兒。

她突然瞥見了牆上時鍾,驚呼了一聲:“糟糕,我還沒有去接小琛和小謹放學回家呢?”

“放心吧!他們現在都在隔壁的房間,等會兒你可以看到。”這件事兒他昨天就開始安排了,畢竟那可是他的兩個親生兒子。

尾聲(一)

難為他安排的這麼細心,韶曼心中很是感動,一想到孩子,便迫不及待想要起來,卻是讓他給製止住了。

“你先休息休息。”

她微微動彈了一下,的確感覺到身體的不適,一想到昨晚接連的運動,竟是不由自主地紅了紅臉。此刻的身上還有著歡愛過後的痕跡,草莓印記很是清晰,如此去見了孩子也不大好,於是她點了點頭。

靳寒哲在她的額頭上親吻了吻,就讓她再次躺下了。

他今天還有點事兒還處理,有些東西不便韶曼出麵,就出了門。

沒多時暗衛把他要見的人給帶了過來。

眼前這個金發碧眼卻顯得很是陽光帥氣的年輕人就是追求了韶曼三年多的迪恩,靳寒哲高高在上指尖微微敲動著桌麵。

昨天去小曼的家裏把孩子接過來時,結果就發現了這個人也在,而且和他的兩個孩子玩的挺好。最讓他有些不能忍受的是,迪恩居然要他的孩子管他叫爸爸,他就氣笑了,孩子是直接帶了過來。

兩個小小的娃兒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陣勢,竟是躲在了迪恩身後,罵著暗衛的人叫壞人,迪恩也真是不賴,竟然一個人對上了數名暗衛,當然結果是給抓了回來。

不過他也證明了自己是個不錯的漢子,坦白而言,靳寒哲對他還有點欣賞,當然更多的是醋意,一想到這個男人竟然可以跟韶曼在一起三年,盡管他們三年的時光並沒有做什麼,可這三年足以讓他十分的嫉妒了。

他都沒有參與過韶曼的生活而眼前的男人卻有,這讓靳寒哲十分的不爽。

迪恩問:“你把小曼跟琛和謹給弄到哪兒了?”

他對眼前的男人有些忌憚,靳寒哲給他的感覺太過危險了,一看就是高居上位,一舉一動都透著自然和灑脫,可是眉眼之間的寒意卻讓人不寒而栗。

但是就算是忌憚,他也要挺過去,因為現在韶曼和兩個雙胞胎孩子還不知道怎麼樣了。

“他們很好,小曼是我的妻子,琛和謹也是我的兒子,我會很好的照顧好他們的。”靳寒哲淡淡的說道:“也很感謝你對他們這三年來的照顧,可現在他們要跟我回到華夏國了,所以你想要點什麼?”

也許是心中早有猜測,迪恩的表情並不是十分的吃驚,可是心意卻是漸漸地冷了下來。

原來韶曼的丈夫居然是這樣的人,也對,也隻有這樣的人物才能配得上他心目中的女神。

想了想,他淡淡的搖了搖頭:“我什麼都不需要,不過我要你對他們很好,不,是非常好,不要讓他們受到半點的委屈,否則我會重新把小曼給搶回來的!”

麵對著迪恩的威脅,靳寒哲有些被氣笑了。

貌似他從來就沒有擁有過小曼吧?!何來的搶奪回來呢?不過看他信誓旦旦的神情,靳寒哲倒是信了,信了是一回事兒,不過他能不能做得到就是另一回事兒了。

“好,我答應你!”靳寒哲也表現的十分的鄭重的。

這不是對迪恩的承諾,是對韶曼的也是對自己的。

迪恩這才微微放鬆了些表情,“但是,我還有一個要求。”

靳寒哲微微眯了眯。

迪恩最後的要求是想要見韶曼一麵,但是被靳寒哲斷然拒絕了,開什麼玩笑,他又是不是聖人,怎麼可能讓自己的妻子跟別的男人而且還是愛慕她的男人相見那麼大度。

迪恩說,他要知道她是否過得很好。

韶曼好不好,靳寒哲自然不需要通過別人的證明,最後冷淡的請了迪恩出去,開了一張支票,但是迪恩很有骨氣的當著他的麵兒撕了個粉碎。

這一點兒的小插曲沒有影響到靳寒哲,韶曼也並不知道迪恩來過了。

到了晚間的時候,韶曼休息好了,才意識到幾乎一整天又過去,她迫不及待的跑到了隔壁的房間,居然發現兩個小家夥跟靳寒哲居然玩到了一塊兒。

還是男人跟男人之間比較好相處,父子之間的天分是不能改變的。

小家夥後來並不覺得眼前的這個叔叔是個壞人。

果然玩到精彩處,琛一眼看到了韶曼,就一下子奔到了韶曼的麵前:“媽咪。”

謹也跑了過來,韶曼隻好伸出了兩手將他們兩個都摟在了懷裏,兩個兄弟格外的調皮,眨巴眨巴著俏皮的雙眸,忍不住問道:“媽咪,爹地是什麼東西?”

聽了這話,韶曼大囧。

而靳寒哲拚命地咳了咳,這倆熊孩子,怎麼剛才跟他們解釋了半天就沒明白過來呢?

但是很快的,韶曼就發現被騙了,因為琛和謹交換了一個眼神,竟然做出了一個V的手勢。

然後笑嘻嘻地跑開了,靳寒哲和韶曼麵麵相覷,都感到了有些無奈。

雙胞胎兄弟是很聰明,不過因為過分聰明,也過分搗蛋了一些,韶曼一直都很頭疼的教育問題。

誠然每次去上學和小夥伴們都是十分喜歡他們的,可是也因為如此,他們總是會做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事兒來捉弄別人。

韶曼又不舍得打孩子,每次板著一副臉孔,他們都是笑嘻嘻地跑來哄韶曼,到最後都是破功了。

看來以後教育孩子的事兒,應該要交到靳寒哲的手中。

韶曼不想急著離開M國,因為爺爺的病情還沒有好,而且聽靳寒哲的說法,也許這是他最後的一段時光了,韶曼也讓琛和謹給她爺爺看過了。

看到這兩個淘氣包,韶老爺子笑的十分的開心。

而有著韶曼他們陪在身邊,這段時間韶老爺子每天都是樂嗬嗬的,靳寒哲也沒有回國,隻是讓嫻姨直接把暖暖給送了過來。

韶老爺子以前老想著要見暖暖了,這一次真的是見著,竟是不由自主地摸著暖暖,從鼻子到下巴,眉眼,格外的相似,當整個人更加的英氣。

暖暖是一個小公主,她有人疼,不像小的時候的韶曼。

韶老爺子放心了,也就是在那一天,把暖暖帶過來給韶老爺子瞧的那一天,韶老爺子一直看著暖暖,笑著笑著就笑過去了。

暖暖也笑,她現在有了媽媽,還多了兩個弟弟,陪她玩兒,她很開心,她也見到了外曾祖父,所以眯著眼睛笑成了一團

而最後韶老爺子握著暖暖的竟是直接放了下去。

“媽媽,外曾祖父睡著了。”暖暖奶聲奶氣的說道。

而此刻韶曼微微搖晃了一下韶老爺子,“爺爺,爺爺……”

她又輕輕地晃了兩下,竟是沒有任何的動靜,暖暖那麼的小,什麼都不懂,看到韶曼的眼淚啪嗒啪嗒的就下來,不由得慌了神,在一旁小聲的說道:“媽媽別哭,外曾祖父隻是睡著了。”

孩子總是最為天真無邪的,韶曼摁下了床頭的響鈴沒多時,護士和醫生就過來,但是他們給韶老爺子做過了檢查,就直接下了死亡令。

韶老爺子死了。

那一天韶曼幾欲昏厥,卻也沒有哭的悲戚,大概淚水在那幾年的時光中早就流過了,現在倒也流不出來了。

再說韶老爺子走的時候十分安詳,他的手還握在暖暖的的手上。他是含笑著離開,在那個年齡,走的應該是很放心的。

就像暖暖說的外曾祖父隻是睡著了而已,睡著了的外曾祖父,所以她不會悲戚。

但是後來韶曼還是狠下了心告訴了暖暖和琛、謹,外曾祖父是逝去了,永遠的逝去了,而不僅僅是睡著了。

他們三個聽了,第一次開始痛哭開始茫然。

第二天,暖暖就跑著去問靳寒哲:“爸爸爸爸,是不是有一天你也會死?”

孩子第一次有了死亡的意識,靳寒哲揉著暖暖的腦袋,他不想要騙孩子,而且暖暖現在的生活太過順風順水了,他雖然想要讓她一輩子都開開心心的,可有些事兒也需要讓她明白,所以他點了點頭:“是,每個人都會死去的。”

“我也會死嗎?”暖暖瞪著大大的雙眼,顯得很是驚恐,死亡對她來說太過陌生了,可是因為陌生也充滿了神秘感。

她很是害怕,而靳寒哲這是點了點頭:“是的,暖暖也會。不過這不需要害怕的。人死了,就會去一個很快樂的地方,那個地方是天堂,所以應該感到開心才對,寶貝,是不是你的媽媽跟你說過了外曾祖父死了,對不對?”

暖暖是說對。

然後靳寒哲繼續說道:“可是你看到外曾祖父死的那一刻是不是很開心,他之前還跟暖暖說過了話,是不是?”

“是。”暖暖回想起來,的確如此,所以她覺得她明白了:“外曾祖父是去了天堂,以後我也會去,爸爸媽媽也會去,弟弟也會去,所以我們都會在一起的,永遠在一起是嗎?”

小暖暖的眼睛天真無邪的閃亮著奇異的光彩,在那一刻讓靳寒哲的變得格外柔軟了起來。

“是!”這個問題他也不清楚,就算是謊言,也是一種美麗的謊言。

然後靳寒哲就看到了暖暖蹦蹦跳跳的跑出去嚷嚷著要告訴弟弟這個事實。

而在門外的時候,暖暖看到了韶曼。

尾聲(二)

韶曼的目光是盯著靳寒哲的,眼眸中滿是疼惜的感覺。他真的很好,很適合當一個父親。

他這樣的做法既教育了孩子,又不會讓他們感到過分的恐慌。

葬禮過後,韶曼是真的要回到了國內了,回到原先的地方,意味著一切都是以前的,會讓她感到有些許的恐慌。

靳寒哲則是神神秘秘地對她說道:“可能有一個人你會期待著見到。”

韶曼看他的神情神神秘秘的不似在說謊,便真的有了些許的期待,回家的旅途不會太寂寞,三個小家夥你一言我一語的,縱使是在飛機上,頭等艙上一群人都被他們的言語逗笑了。

這三孩子特別的天真無邪,古靈精怪,卻又怎麼都無法讓人產生反感,這大概就是小孩子的優勢所在了。

韶曼和靳寒哲相視而笑,這大概是最溫馨的一麵了。

其實一同在飛機上的還有葉梓欣,但是她的位置卻是在她們之後,可以把她們的一切都看的一清二楚。

現在是真的死心了,或許她也應該放手讓自己再去尋覓一個伴侶。

回到了家,還是原先的地方,沒有多大的改變,可是沒走一步韶曼都會覺得格外的沉重,這個地方還是有著他的影子他的氣息,總是在外漂泊的四年遺忘了歲月,可他的記憶始終如影隨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