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致遠寵溺的笑笑,“我們今天複習前兩天學習的招式。”說完,他就走到驀鳶身後,雙手抓住驀鳶的雙手,感覺到驀鳶的拘謹,便說道,“這樣,你可以更清楚的領會出招的力度。”
驀鳶想著不過是握一下手而已,沒什麼的。便釋懷了。兩人開始練起來,可是驀鳶真的不習慣,因為每一個動作她都會貼上寧致遠滾燙的胸膛,這讓她發揮得很差。寧致遠皺皺眉,“驀鳶,精神要集中,你錯了好幾個地方了。”
驀鳶呼出一口氣,“我會認真的,重來!”
寧致遠又和她繼續練了起來,一邊練,一邊問道,“你喜歡周兄?”他說的周兄是周擎宇。
驀鳶頓了下動作,然後尷尬的笑笑,“大哥怎麼想起來問這個?”
“沒什麼,隻是,感覺你不是很幸福。”寧致遠無所謂的說道。
驀鳶的笑意漸漸消散,“他有很多女人,多得他自己都數不清,家裏,家外的。”這件事就像是驀鳶心裏的一個疙瘩,很難解開。她對周擎宇有情,可是一夫一妻製的觀念在她腦子裏已經根深蒂固,很難改變。
寧致遠突然加大力度,害得驀鳶隻能被他帶著揮劍。刀劍無眼,說得是真的,回手一劍,劍尖對上了麵無表情的周擎宇,驀鳶嚇得差點尖叫起來,還好寧致遠收住了劍勢,驀鳶不知道,他收這一劍用了多大的力氣。
周擎宇本來是在遠處休息的,旁邊的蒙月霖突然說道,“他們配合得好默契哦,就像夫妻一樣。”
周擎宇也看去,果然,驀鳶和寧致遠都麵帶笑容的練著劍,而且,周擎宇清楚的看到驀鳶在寧致遠的懷裏!他生氣的扔開披風,往驀鳶那邊走去。
他剛走到旁邊,他們的劍就向他刺來。
他憤怒的看著驀鳶,“你怎麼不刺?刺死我你就可以輕鬆了,你就可以和你喜歡的人在一起了!”
寧致遠想看小孩子一樣,笑著看周擎宇,“周兄,你多想了,我們沒什麼。”
“哼,都抱在一起了,還沒什麼?”周擎宇瞪著眼睛。
驀鳶感覺很尷尬,感覺周擎宇很不可理喻。於是抱歉的說道,“大哥,對不起,我替他向你道歉。”
周擎宇拉住她,“道什麼歉?我什麼都沒有做,咳咳。”周擎宇這幾天精神很好的,這一動氣,又咳了起來。
驀鳶急忙擔憂的扶住他,“沒事吧?回車裏吧。”
周擎宇半身幾乎全靠在驀鳶身上立刻,還衝寧致遠做了個勝利的表情。
寧致遠搖搖頭,“可笑。”
還有半天就會到達天山了,幾個人便找了客棧住下。天黑透了,幾個人都累得不行,交了房錢就各自回房睡下了。
驀鳶由於睡得太急,就忘了蓋被子,結果半夜被凍醒了,因為眼看著就要到冬天了,夜晚的天氣很涼的。她點上蠟燭,將被子鋪好。
“砰”的一聲,驀鳶一聽,好像是從隔壁傳來的,她的隔壁是周擎宇,他大半夜的不睡覺幹什麼?剛才那一聲好像是裝到牆的聲音,是不是他病發作了?
驀鳶想到這,顧不得別的,急忙跑過去。一開屋門,她驚呆了。周擎宇靠在牆上,捂著胸口,衣服全都是血漬。他麵前一個黑衣人正揮著刀奮力的砍向他,他隻能竭力的躲著,很明顯他處於下風。
驀鳶顧不上別的拿起門上的栓子就刺向黑衣人,黑衣人很警覺,回身就用刀去擋。驀鳶用寧致遠教的那幾招對付黑衣人,招數雖然好,很是力度不夠,很快就被黑衣人逼至牆角。黑衣人並不戀戰,轉身回去刺向周擎宇。周擎宇和他對付那幾招已經盡力了,他現在靠在牆上搖搖欲墜,很明顯,他躲不過那致命一刀了。驀鳶清楚的看到黑衣人眼中劃過一絲快意。
她來不及想別的,腦袋裏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周擎宇不能死!
驀鳶不顧一切的跑到周擎宇身前,用自己的身體擋住那一劍。黑衣人眼睛一閃,刀已落下,來不及收,隻能移動方向,卻還是傷到了驀鳶的右肩。黑衣人刀一收,轉身跳出了房間。
周擎宇驚呼聲讓隔壁的鍾雲等人都驚醒了。等大家跑過來時,驀鳶已麵無血色的躺在了周擎宇身上。
寧致遠急忙將驀鳶抱上床,然後給她把脈。
周擎宇捂著自己身上的傷口問道,“她,怎麼樣了?”
鍾雲扶著周擎宇,“主子,您還是擔心您自己吧。”
“我沒事,隻是輕傷,她,怎麼樣了?”周擎宇焦急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