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今日要委屈兩位了,掌事者現在有些事,無法接見你們了!”
文塵眉頭一皺,這些人究竟是在搞什麼把戲,不過她處之泰然地說道:“那你們這兒可有大夫,他快不行了!”
這些人並不為難他們兩人,點了點頭,便去換那大夫,而這些人又原路撤回,兩重門之後,拐了個彎,便是一處幹淨整潔的居室。
“兩位就暫居於此。大夫過會就會來。”說著他們將夜影擱在了床上。
文塵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她真得快站不住了,這兩腿已經有些打顫,光在這地下室走動,她都感覺走了半個世紀一般。
“他染了風寒,還受了重傷!看來得好好休息上半來個月!”忽然走進一個人,身著紅色長袍的男子,一張狂狷中帶著豔麗的臉,修眉斜飛如鬢,一雙尾角上挑的鳳眼波光流轉,邪魅帶笑,好似哪兒見過他。
文塵抬首向他望去,他並未查看夜影的傷勢,便已然讓人去抓藥了,隨後那人好似瞧見了文塵的目光,轉過身望向文塵,那妖媚的蓮花,縱然讓他明白了她的身份,他輕笑了下,笑中帶著嫵媚:“看來你也傷的不輕!他們傷得?”
文塵頷首表示他說對了。
他再度揚起那妖豔的嘴角,扯起一個華美的弧度:“你們要倒黴了!”
那些扮鬼之人,皆是一愣,不明白這迦楚說得話是什麼意思,但看得他的樣子,並不像是說謊,難道這兩個人真得是主子的人?他們趕緊地跪了下來,懇求文塵饒命。
這讓文塵甚是不解,她再度將目光投向了麵前這個紅衣男子:“怎麼回事?”
迦楓聳了聳肩:“沒什麼事,隻是做錯了而已。”
“你們還是起來吧!”文塵讓他們幾人起了身子,遂又對麵前這個妖孽男子說道,“我們是不是曾經見過麵?”
迦楓笑得更加肆意:“是和我套近乎嗎?是不是喜歡上了我這張臉?”
文塵懊惱地瞪了他一眼,這人還真是夠自戀,惡毒地說道:“沒!你這張臉隻會讓我有想毀你容的衝動。”
“好狠的女人啊!”迦楓輕笑了番,“不過我喜歡!可惜名花有主了!哎!”
文塵懶得理他,和這樣的人說話,會累。
“喏,服了它!”迦楓扔了一粒藥給文塵。
文塵拿著它,看了幾眼,又望了望迦楓。
“放心,無毒!我還不敢給你下毒!我沒他們膽子大!”迦楓嚴肅地說著,緊而又是朝那些鬼人投去幸災樂禍的表情,“我幫你們一把吧!”
這讓那些人真得更是心驚肉跳,這女人的身份與主子一般大嗎?莫非是主子夫人?幾人的眼中掠過異樣放光的色彩,但隨即消失不見,卻一一落入了文塵的眼裏。
文塵把玩了下手中這顆黑色的藥丸子,毫不猶豫地吞了下去。
“你見過的可是喜歡穿白衣的人?”迦楓忽然開口說道,這裏都是男人,難得見到一個女人怎可不好好說話。
文塵輕點了下頭。
迦楓略微皺了下雙眉,隨即一本正經地問道:“他可和你說了什麼?或者和你身邊的人說過什麼?”
文塵搖了搖頭:“他是想著和我說些什麼,不過那時我拒絕了,後來他的徒弟和我說了!”
“明明是我的徒弟!”迦楓懊惱地呼叫道,“他竟然和我搶人!”隨即又淡然地說道,“隻要不是親口和你說,那便沒事了!”
“什麼意思?”文塵更是不解。
迦楓幽然地說道:“以後你會知道!”
“你是誰?”
“我是人見人愛的迦楓大人!”不再開口提起迦離,他的臉上又恢複了那妖豔的神色。
文塵立刻無語,忽然她覺得體內一股熱氣生氣,額頭上開始冒汗了。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和那藥有關?
“你給我吃了什麼藥?”文塵冷冷地說道。
迦楓望了一眼後,看來是差不多時候了,嚴肅地說道:“盤腿坐下,運功!”
文塵照做,迦楓一撩長袍,坐於她的身後,雙掌擊在她的背上:“我替你療傷!”忽然,他皺了皺眉,“你之前受過重傷?”
“嗯!”
“哎!”迦楓輕歎了聲,隨即眉開眼笑地問道:“你會做好吃的不?”
文塵搖了搖頭,隨便做點吃得沒問題,做好吃的沒可能,想來她一個大小姐,怎會做這些,能給自己坐吃的已經是不錯的了,而這些還都是從老婆婆那兒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