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自己的重要的東西全部放進了懷裏,還揣了些銀子,也許需要用到。她是不是地摸著夜影的額頭深怕他突然發起了高燒,若是真得這樣,情況會很不妙。
天空外麵已是一片黑色,屋子裏的炭火熊熊地燃燒著,給屋子增添了意思溫暖。
夜影幽幽地轉醒,四周望了一眼,看到一個從未見過的女子坐在自己的身邊,甚是奇怪,難道自己走錯地方了?
“姑娘,這是?”
文塵見他醒來,興奮地說道:“夜影,你終於醒來了?”
“文姑娘,你這是?”
“布井弄的!”
“文姑娘,快走!”夜影好似想到了什麼,便催促著文塵快點離開這屋子。
文塵搖了搖頭,堅定地說道:“要走一起走,況且我還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文姑娘,要來不及了,快趁著這正在下大學立刻離開,萬一雪停了,就逃不走了!”夜影的臉上全是焦急。
“好,我走!”文塵忽然拽起夜影的右手,“你還能走不?”
“文姑娘,謝謝你看得起夜影,可是夜影不能拖累你!”
“廢話少說!”文塵冷言喝到,“我們現在就走!”說著從櫥子了拿了些厚的衣服,“你換上!”
夜影想著也不再拒絕了,穿上了那牧飛離的衣裳。
文塵扶著夜影推開了屋門,朝著外麵走了出去,狂風大雪肆意地吹著他們的身上,寬大的袍子鼓著風颯颯作響。
本想開口問些話,可這般的天氣,使得她說不了話,隻能全心全意扶著夜影一步步地走在這冷寂的巷子裏,他們不敢走大街,隻能穿梭在這小巷之中,好在夜影對這兒比較熟悉,他們沒有花太多的時間便原來那個地方。
他們兩個找了做廢棄的屋子停了下來,這時文塵方才開口問道:“你們這幾日進宮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夜影緩緩地說道:“皇上被軟禁了,而且已經神誌不清了,主子被陷害關進了大牢之中,柳兒也被關了。我那時候因為正在尋找皇上被囚禁的地方,所以沒有被他們給困住。”
“你說飛離和柳兒都被關在大牢裏了?”文塵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以他們兩個人的功夫無論怎樣都能跑出來。
夜影幽幽地說道:“他們的飯菜中被下了藥。待得離素公主趕到之時,他們已經被帶走了。離素公主找到我,讓我速速出宮來找你和布井,結果我又中了埋伏,而離素也被他們抓走了!”
“不是說找我和布井的嗎?為何你讓我走?”文塵不解地問道。
“我逃出埋伏的時候,聽得他們說,將你抓去,用你威脅主子,所以……”說完,夜影低下了頭。
“夜影,你現在累不?”文塵忽然問道,弄得夜影有些不明所以。
他搖了搖頭說道:“不累。”
“好,那你給說詳細說說這曦國如今的形勢!”文塵的麵上不再是擔憂而是變得嚴肅,牧飛離現在肯定不會有事,他們想讓那我做威脅,那麼牧飛離手中肯定有他們想要的東西。
“皇上被軟禁,神誌不清,難得清醒下,尤其是現在清醒的時間越來越短,從離素公主口中得知,之前皇上一直是有三皇子的娘落妃在照料著皇上。”
“你的意思是,皇上可能快不行了是吧?”這麼說來,他們三個皇子就是想要爭奪帝位?
夜影點了點頭,繼續說道:“由於之前景國與曦國的戰爭一觸即發,便想著讓離國的公主與二皇子聯姻,但由於景國的事,這個你也知道,這戰爭怕是打不起來了,可內亂卻越來越嚴重了,他們給主子扣了一個違抗聖旨的頭銜。雖然皇上從來不喜歡主子,卻又最看好主子,所以主子是大皇子和三皇子的眼中釘,他們要聯合起來將主子給拔出了,方能進行他們之間的鬥爭。因此即便是主子不想奪帝位,也由不得他了。”
“再者就是他們要的東西是玉璽,大皇子與三皇子沒有在皇上的寢宮禦書房等地找到這玉璽,便猜想著可能被牧離素帶走交給了主子,這次主子回國,他們聽說還帶了一個女子,便猜的你對主子很重要,想要用你來交換那玉璽。”
“那若是玉璽真在你手上,我被他們抓走了,你主子會交換嗎?”文塵忽然開口詢問道,她很想知道自己於他是江山重要還是她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