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知這柳執事對牧飛離忠心不二,隻以為是這柳執事喜歡牧飛離,所以曾經想讓她幫一把自己,然而卻沒有想到她的眼裏似乎並沒有牧飛離。
“你……”
柳兒緩步走到她的身邊,冷眼望著她:“你以為我喜歡主子,所以以為我會幫著你?我隻是見你還沒有釀成打錯,一次次的放過你,想讓你有自知自明而已,可惜,你沒有!”
“你什麼意思?”緋衣渾身打了個冷顫,她知道這柳執事的功夫深不可測,卻不曾想到她還是個善於攻心的人。
柳兒的聲音不響,卻足以讓每個在場的人聽見:“在你偷偷地告訴宮中的人,說塵兒沒有死的時候,我便知道。”
牧飛離顯然也沒有想到柳兒竟然也會瞞著他,他心中開始燃起了一股怒火,不過最後還是強壓了下來,畢竟柳兒是他一手培植起來,他還是相信她,也許她這麼做還有其它的事。
“你是怎麼知道得?”
“這個你就不用問了。”柳兒冷冷地回應著,“貌似這次你功勞還不小,似乎幫那宮裏的人抓住了塵兒,我說得可是事實,我倒很想知道那宮裏的人許諾了你什麼?封你為公主,到時候嫁給主子?你做夢了!我可以提醒你一句,假的永遠真不了。”
“你……”緋衣忽然發現她完全不了解這個和自己一起長大的女子,平日裏以為她隻是冷了點,卻沒想與主子一樣,將所有的都看得清清楚楚,轉而她笑了出來,“可是,你喜歡主子,你永遠得不到主子的愛,你和我一樣可憐!”隨即又是嫣然一笑,“我不會告訴你們那女兒現在在哪個地方。哈哈!”狂野的笑聲,是如此的刺耳,柳兒最討厭這樣的聲音,伸手點了她的啞穴。
隨後走到聰兒的身邊,將他抱在了懷裏,再次走到了緋衣的麵前,平靜地告訴她:“我不喜歡主子!主子永遠是主子,越矩了,就是和死期不遠了!”
緋衣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原來自己無法慫恿她,隻因為她的心裏從來沒有愛過主子,她真是看走眼了。
而接下來的這句,可讓在場的人以及那些醒來的暗衛都驚訝了,同時也誤會她了。
“比其主子,我更喜歡塵兒,她是我等的人!”柳兒緩緩地說道,她的最終存在是守護千簾塵,隻是不想說出來的話,卻變味了,讓眾人以為她……
眾人皆是瞠目結舌。
柳兒卻顧自進了屋子,將聰兒放置好,闔上門,走了出去。
苗齊上上下下打量著柳兒,而後懷疑地問道:“你真得是喜歡文姑娘?”
柳兒輕點了下頭,這一點頭讓部分暗衛覺得這個世界顛倒了,女人喜歡女人?
牧飛離的臉色也有些怪異,他萬萬沒有想到柳兒會是這樣的想法,原來那些日子柳兒神情恍惚是動情了,是不是那日自己準許了她隨塵兒出去玩,塵兒給了她一些特別的招待,而那些招待恰好是他們這些人從未給予過她的,若是真是這樣,他可要好好問問,不然這柳兒會成為自己的情敵。
若是柳兒歪曲了她對塵兒的喜歡,不知道會有何作想呢?很簡單,就像以後某個人會日日叫苦連跌。
這深夜一出戲後,緋衣被蒙著頭待到了一個秘密基地。
他們有得是方法讓她說出他們想要知道的,以及她所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