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文塵輕應了聲,可轉而又問道,“你蒙著眼睛怎麼知道他有沒有蒙眼睛呀?”
這話可把牧飛離給問的沒話可說了,是呀,當時自己是蒙了眼睛,怎麼可能看到另外兩個有沒有蒙眼睛,他抬起眼朝迦離望了過去。
迦離正端著茶喝著,雖然表示對於文塵說的話頗是無奈,不過也很喜歡這樣的性子,沒有十足的把握怎可以輕易相信呢。
“我表示當日真是蒙了眼睛兒!”迦離也不打算去鬧騰下去了,不然外麵那群暗衛可是要興奮死了,他可最喜歡看著他們無聊了。
“真得?”文塵略微有些興奮地說道。
迦離擱下茶杯點了點頭。
“耶!”文塵歡呼了下,這樣最好!看到她興奮的樣子,牧飛離也很開心,她是如此愛護自己身子的女子啊,難怪獨守宮牆5年,依舊是一個完璧之身,若是其它的女子,也許……
“塵兒姑娘,還記得我們曾經在大街上見過不?”迦離站了起來,好心的提醒著。她的日子可不該是這般愜意,她的任務都還沒有完成呢。
“給點提醒!”文塵也不想猜謎了,她覺得這個迦離似乎並不是來找牧飛離,而是來找自己一樣,便也開始變得正經了。
迦離緩緩地開口道:“你曾經在街頭上擺過攤子吧,可還記得有個人為你唱過一出戲?”
若是換做以前,她並不會去記得這些瑣事,可至從家裏出事後,她總覺得每一件事都有關聯,都會盡努力的去記著,對於那唱戲之人,她記得不是很清楚了,唯獨還有些感覺便是那人煥發著高雅的身材,頗有仙風道骨的風範兒。
難道那唱戲之人是他,可覺得並不像,眼前這人長得要美麗了,泛著陰柔美,全然不想那日見到的戲子。
她不由自主的搖了搖頭。
“那要不要我替姑娘再唱一會?”迦離並不介意,畢竟那日自己可是易了容,她不認得也正常,不過他要提醒她的是,她的身份!
文塵細想了下,還是拒絕了,她明白他說的話,也許會打破現在自己寧靜祥和的日子,可她現在還想多享受一會兒,讓自己多貪戀一下這樣美好的日子。
迦離把她的神情看在了眼裏,隨後淡淡地說道:“既然塵兒姑娘,並不想知道,那我也就不多說了,隻是提醒你一句,一切都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牧兄,告辭了!”
最後看了一眼文塵,便離開了,不想,便不強說,最終的結局會怎樣,還是她自己來承受,他隻是預言師,隻是法師,這一切都與他無關。
國亂,四國亂,都影響不了他的存在,就這麼簡單!
屋子裏留得牧飛離與文塵兩人,空氣變得有些微妙,牧飛離清咳了下嗓子,溫柔地說道:“為何不想聽聽,也許正是你心中想要知道的那些事!”
文塵沉默了一會兒,眉眼間泛著淡淡的憂傷,隨即幽幽地開口道:“我知道,我隻是想要再過幾天開心的日子。他若說了,我便亂了!允許我再好好過幾天愜意的日子,好嗎?”
望著他的雙眸裏含著乞求,他怎忍心拒絕,他怎舍得她亂,隻是,現在的他還是無法給她安全,他隻能溫柔地安慰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