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還是看見了,他歉意地說道:“這兒的宮女都不是我的人!”
算了,成大事者不拘小節,萬一不止血,流血不止,那自己豈不是就罪過了,看了就看了,純粹當作意外!簾塵咬著嘴唇說服自己,考慮了一會兒,她羞澀地開了口:“你幫我止血吧!”
牧飛離驚了下,可轉而還是去拿了幹淨了布與藥,撕開了她的背後的衣衫,將血擦拭了下,倒上了藥粉,最後拿著幹淨的布裹在了她的腰上。
當他在給她弄著一切的時候,簾塵感覺到他的指尖碰觸到自己的時,有些微涼,使得她不由得抖動了下,待弄好之後,她都不敢正是他的雙眼。
見到她這般嬌羞的模樣,牧飛離內心笑了笑,接著嚴肅地開了口:“下次要量力而為!喏,換身衣服,我把你身上的衣服去處理了,過不了多久,大內侍衛便要來搜查了!”
“嗯!”
牧飛離將衣服擱在了床邊,而自己大咧咧地當著她的麵將夜行衣換了下來,即便喚得是外衫,簾塵還是不敢多看一樣,她怎好意思去看人家呢!
當牧飛離轉過身子發現簾塵並未換下外衫,便起了逗弄的心思:“你是想讓我幫你換嗎?”
聽聞,簾塵微紅的臉瞬間通紅,她趕緊地將頭捂進了枕頭裏。
牧飛離輕笑了下,嘴上依舊逗著她:“看來真想讓我幫你換了?”說著,還朝著床邊走去。
“你別過來!”簾塵懊惱地說道,沒想到這牧飛離竟然也會調戲她,“我自己換,你轉過身去!”說著,就坐起了身子,不過扯動到了腰部,疼得她咧開了嘴。
牧飛離聽從了她的話,轉過了身子,靜等著她將衣服換好。
“好了!”簾塵低聲地開了口,可臉一直朝著床,不敢直視牧飛離。
牧飛離轉過身,看到自己的衣衫穿在她身上,有些搞笑,袖子很長,使得她的手都在裏麵,他走到她的身邊替她挽起了袖子,因為動作幅度略微有些大,他看到了一朵花,是守宮砂,震驚萬分,原來她還真是處子之身,那日他還在宮外之時,聽得宮內的人傳來話,說冷宮的那個廢後是處子,他還有些不信,即便真是簾塵,他也不是很相信,畢竟她嫁給黎晟這麼多年了。
看到牧飛離的表情,簾塵訕訕地笑笑:“嗬嗬,我是最不受寵的一個,所以這樣也很正常!”
震驚歸震驚,可牧飛離卻是欣喜萬分,沒想到,真沒想到,太好了!結果一不小心說出了口。
簾塵疑惑地問道:“什麼太好了?”
牧飛離才反應,自己竟然把所想的話,給了說出來,看來真是激動過分了,趕緊掩飾:“沒事,沒事,我以為你這兒也受傷,沒想到是……”他沒有將話說完,便聽得外麵響起了吵鬧聲。
“丫頭,委屈你一下了!”說著,牧飛離便抱起她將她擱在了橫梁上,“忍一下!”隨即又把那染血的黑衣塞到了簾塵的懷裏。
牧飛離來到桌前,翻開了一本書,然而大聲地回應了一句:“進來!”
片刻,就有一隊侍衛闖了進來:“打擾二皇子,由於宮內有刺客,為保證二皇子的安全,失禮了!”
牧飛離闔上書,淡然地開口:“嗯!辛苦了!”隨後又埋頭去翻書,如若是尋常人,這個時間還在看書,那便有些奇怪,這偏生是這二皇子,他們也就見怪不怪,他們都知道這二皇子甚是好學,每夜看書都要過了醜時方才睡覺。
很快,他們便在牧飛離的殿內搜尋了一圈,並未找到他們所想找地,便退了出去:“打擾了!”說完,便離去,浩浩蕩蕩地朝著下一個宮殿走去。
見著殿外的火光逐漸變暗,牧飛離輕歎了聲,不過他並沒有急著去將簾塵抱了下來,用口型示意:“稍等!”
“小桌子!進來!”牧飛離朝著外殿喚了聲。
一個矮個子小太監小跑著進來:“二皇子,你找奴才有何事?”
“呆會若有人再來搜,你就直接讓他們進來吧,被他們這一折騰,本皇子要休息了!”
“是,奴才明白!”
“退下去!”
待得牧飛離看到那小桌子收到外殿門外,他方才熄滅了桌上的蠟燭,而後才把簾塵抱了下來,放到了床上!
“好好休息!”
簾塵見他把自己的床鋪都讓了出來,而這屋子裏出來桌子就一條凳子,就開口詢問道:“那你睡哪兒?”
“地上!”
簾塵有些過意不去,朝著床裏邊挪了挪,輕聲說道:“睡床上吧!地上容易著涼,不過,你不能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