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簾塵有些不敢往下想,難道千管家,心裏有點慌亂“不可能,不可能,他怎麼會……”
非鬼擱下茶盞,走到簾塵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對上簾塵的雙眸,語重心長地開口:“不要有感情,理智的去想一想,究竟有沒有,我們都不知道,我們要提出疑惑,而後去解決疑惑,這樣才會有所收獲,不要靠著直覺去判斷事情,明白嗎?”
“可是……”簾塵還想著說些什麼,可看到非鬼那誠摯的眼睛,細想下,他說的也對,“嗯!”
“夢翼非鬼,我有些事需要你們幫忙!”簾塵掏出了懷裏的一塊黑色玉佩,“這塊玉佩從小帶著我身上,可是我查看了些資料,它是離國的物品!”
玉佩泛著黑色的幽光,還泛著一絲絲冷意。
柳夢翼想都未想,立刻答應了:“簾塵,你說,隻要我幫得上忙!”
“你們帶著這塊玉佩替我找到與它有關之人,聽說還有一塊是紅色!也在離國!”說著,她就把這玉佩交道了柳夢翼的手中。
柳夢翼握了握玉佩,那冷意直達心髒,她有些承受不起,臉色瞬間開始變得蒼白。
簾塵發現了她的異樣,驚呼道:“夢翼,你怎麼了?”
“這玉佩太冷!”柳夢翼冷得顫抖,抖索地將玉佩放回了簾塵的手裏,稍即臉色恢複了正常。
簾塵難以置信地望著手中的玉佩,為何柳夢翼的身體無法靠近它?“非鬼,你試下!”
非鬼接過玉佩,起初還未多大感覺,可稍即,他全身也感受到了無法驅散的冷意,他暗自運了下功,也無法驅散,好似殘繞著每一根神經一般,簾塵也注意到了非鬼的嘴唇凍得發紫,便伸手拿回了玉佩。
簾塵舉著玉佩,疑惑更多,它究竟藏著怎樣的秘密呢。
片刻後,非鬼就感覺身上那冷意緩緩地從手心抽離,這玉佩太古怪。
簾塵琢磨了下,想了個法子:“看來你們無法拿著這玉佩前往離國了,如此,我用墨跡浸濕它,而後將其的模樣印刻在紙上,你們帶著紙張前往,可好?”
非鬼點頭同意,不過又反問道:“我們兩個離開,那麼你呢,讓夢翼留下來幫你!”
柳夢翼也正想這麼說,見非鬼開口了:“簾塵,我陪著你!”
“謝謝你們!”簾塵搖了搖頭,“你們去離國,那兒人生地不熟,好歹有個照應,而我是在京城,我會等著你們平安回來!”
“可是……”柳夢翼還是有些不放心。
“放心啦!我一定會完好無損地等著你們回來!”未等非鬼夢翼說話,她便蹦達的離開了房間,出了屋子,她又是淡定自如的從樓梯上走了下去,她這是去問那店家要寫筆墨紙硯。
一盞茶的時間,簾塵便拿著一堆東西跨進了屋子,順腳關上了門。
夢翼研墨,非鬼動筆染著那玉佩,簾塵則是鋪開了紙張,很快玉佩就被染上了一層不濃不淡的墨跡,很是均勻,簾塵拿著它在紙上按了下,圖案清晰地顯示在紙上,明日,這些紙張便會幹!
第二日,簾塵將那紙張交於兩人,:“麻煩你們了!”
非鬼接過紙張,看了幾眼,工整的將它們折了起來,最後放進了包裹裏,他們今日便要啟程了,早些離去,早些回來,他還真是不放心簾塵,她太容易感情用事,雖然做事狠辣,可惜畢竟這年紀還小,曆練不夠。
“簾塵,千萬不要感情用事,要穩重!明白嗎?”柳夢翼也再次囑咐道,至從在那山崖下生活了段時間,她儼然發現自己快成了簾塵的老母了,這也擔心,那也擔心。
簾塵鄭重其事地舉手發誓:“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你們路上也要多加小心。”
非鬼柳夢翼看了一眼她那鄭重的神情,便也不多說了:“那我們走了!保重!”
“保重!”
望著遠去的人,簾塵輕笑了下,你們要好好的,越遲回來越好,若要回來,就在我勝利的那一刻回來,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