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更多的是對自己的煩悶。
明明已經是沒有關係的人了,看到那一幕,她怎麼會那麼生氣。
禦靖南聽了這話,庸懶的表情越發的邪魅,勾著的唇再一次笑出聲來。
原來這個女人是吃醋了?
緊接著就看到他性感的薄唇微啟了,低沉如大提琴一般的聲音在耳邊響來起來:“沒關係,你不願意在我的身上,就在我的身下,是一樣的!我願意為你做一切!”
安然再一次被這毫無禮貌的言語撞擊的分崩離析。
“禦靖南你這個流氓,變態,你出去,我不想見到你!你出去!”
安然發狠的掙紮,緊接著趴在了他的肩頭,狠狠就是一口。
耳邊傳來了男人悶哼的聲音,可是他緊握著她的腰,再也沒有鬆開。
直到感覺到嘴角傳來了鐵鏽般的血腥味,安然才意識到,她在他的肩頭狠狠地咬了一口。
鬆開口道一瞬間,月牙形的齒印分明可見,血色已經布滿了他的肩頭。
安然看著這滿是鮮血的肩膀,不禁心裏一顫,這個男人居然一動不動的任她咬。
而且她還咬的這麼嚴重。
緊接著抬眸對上那雙幽深如海的眸子。
此時,那深瞳裏,暈著無數波濤洶湧,那裏沒有氣悶,沒有慍怒,沒有冷厲,隻有一層層撲麵而來的深情。
此時此刻她好型被他顛簸起伏送到了風口浪尖。
“如果咬我能讓你原諒我,能平息你對我的恨,能讓你再接受我,那就咬吧!”
低沉的聲音如提琴般傷感和無奈,他的眼裏暈著的全是寵溺。
甚至連口氣也變得卑微。
此時此刻他恨不得將自己的心髒挖出來給她,讓她看到那是一顆溫熱有血有肉的心,是一顆隻為她跳動的心。
而安然卻在一瞬被擊穿了靈魂。
好像有人在她的頭頂用錘錘擊著,又好像是有人在掏空她身體裏的五髒六腑。
身體不受控製的開始顫抖著。
一股鹹酸的味道,更是不期然的衝上了鼻頭眼眶。
一瞬間,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脫線而下。
“鬆開我,鬆開我,禦靖南你這個混蛋,求你了放開我,求你了!”
懷裏女人聲嘶力竭的喊著,她握緊了拳頭狠狠地砸在他的胸口。
像是一把把斧頭,砸在了一塊石頭上,硜硜作響。
下一秒,灼熱的男人氣息撲鼻而來,瞬間,那張放大了的臉,就這樣不期然的出現在眼前。
他的禁錮越來越緊,他強勢的托起了她的頭,那濕諾的唇更是瞬間霸道的擠進了她的檀口中。
“禦靖南,你放開,你混蛋……”
剛說完,男人已經轉戰到窗戶上那個,任由她發瘋的掙紮,可是男人仍舊毫不所動的完全沉醉在那讓他思念的已久的身體裏。
可是她越是顫抖,他越覺得那是她對他的的回應,熱切的回應。
男人重重的壓在了她是的身上,濕糯的唇輾轉著來到了她的耳邊輕咬著:“凝夏,不要鬧了好不好,你知道,我一直在找你,這5年來,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