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子岩的技巧非常好,他不停歇的一遍遍誘陳,將兩人的身體緊緊相貼,他的唇四處遊走,低聲誘哄,幾近呢喃:“夜子,說你愛我。”。
終於逼使夏夜不得不直接麵對自己的心意,她的全身都幾乎抖起,心裏掀起一波又一波的熱流岩漿,她覺得渾身燥熱,如被沒頂卷入了再無力自救的狂潮旋渦,愛情被他調弄出絕世的光芒,令徘徊的她再無法抗拒。
終於,她合上眼,微笑著,毫不猶豫撲向火的中央,啞聲喚:“岩……”
冷子岩胸口大燙,腹下也驟然生溫,火辣辣的吻一路下來,夏夜兵敗如山倒。冷子岩熟練地在她敏感的耳垂處挑 逗,輕含、吸吮,舔過她小巧的下頜,來到胸前。
一陣輕顫,迷亂中夏夜想躲,冷子岩哪裏容得她躲,夏夜忍不住嚶嚀出聲,身體不自覺地扭動,這更刺激了冷子岩的欲望,隻覺‘轟’的一聲,殘存的理智蕩然無存。
冷子岩的身體繃得緊緊的,他在極力控製著自己,讓自己絕對不能在傷到她,絕對不可以在讓她疼,感覺自己渾身都繃到疼痛,他讓自己的動作極度的溫柔纏綿,每一個動作,都很慢很溫柔,仿佛她是他最珍愛的琉璃娃娃,輕易就會破碎。想要借此給她他的全部。
僵硬的焦躁終於被反反複複的溫潤包容,冷子岩幾乎心滿意足地想要歎一口氣,仿佛疲憊奔走多年的遊子終於找到了回家的路。
在他的喘息聲中,汗水滴下來,“夜子……說,你是我的!“
夏夜張開迷蒙的眼,看著冷子岩,他濃重地喘息著,眼底一片深紅,揉搓著她的皮膚的手卻愈發溫柔。
夏夜洗過澡後,一個人抱著膝蓋蜷縮著坐到椅子上,大腦一團混亂。她想不清楚自己怎麼了,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直到冷子岩在外麵焦急的敲門:“夜子,你沒事吧!夜子,你回答我一聲,要不然我撞門了……”
“啊,我沒事!”夏夜聽他要撞門,急忙回答他。
夏夜走出來,抬頭看看冷子岩,“冷子岩,你以後不要在來找我了!”話一出口,仿佛有什麼要緊的東西從身體溜走,難以割舍,卻帶著一種殘忍的快意。
冷子岩站在那裏一動沒動,麵無表情,毫無反應,夏夜怕他沒聽到,重複說了一次,沒有任何聲調,“冷子岩,咱們以後不要見麵了,好嗎?”
冷子岩淩厲的目光掃向她,因為出離憤怒讓他的臉色發青,說話如雷霆之勢,震得她耳朵嗡嗡直響:“夏夜,你就這麼對待我?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夏夜抬頭起頭,她見到過冷子岩生氣,她一直知道冷子岩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人,但是從來沒見到他氣成這個樣子。他英俊的麵容變得扭曲猙獰,前額的那兩道疤痕泛白青筋曆曆可見,眸子裏的淩厲光芒猶如裂空而的閃電,整個人看起來都將失去控製一樣。
夏夜本來就害怕冷子岩,此時見他這副模樣,嚇得朝後縮著身體,手摸索著觸到衛生間的門把手,旋開就想逃進去。
冷子岩上前一步緊緊扣住了夏夜的肩膀,看著麵前這張讓他心動的臉,看著那雙靈動的眸子,他對她無計可施,唯有噴薄而出的憤怒,別的感情不在存在,現在隻有憤怒才是他最真實的感受,他聲音暗啞的說道:“夜子,這麼久以來,我費了所有的力氣去討好你,用了自己都不屑的手段來得到你,你從一開始就退縮逃避,可這些都無所謂。我有足夠信心,相信終有一天能得到你的全心全意,可你不能這樣,在傾其所有,掏心掏肺,無所顧忌的付出後,一句以後不要在來了就把我打發了!你知道我多在乎你,你知道我愛你。!”
夏夜心裏難受得不行,可是孟凡在醫院裏失去孩子那畫麵再次襲來,要她如何走進那個世界,她抬頭看見冷子岩臉上那深刻的淒絕和憤然,啞聲說:“習慣了一件事情,再想戒掉就難了,我不敢嚐試,因為結果都是一樣的。冷子岩,我害怕,我怕我也會像孟凡一樣!我們做朋友好不好?好不好?
冷子岩看著夏夜墨黑的眼睛,他一字一頓的說:“夏夜,我告訴你,孟凡事情絕對不會在你身上發生,因為我不容許。隻要你說愛我,其他的事情都由我解決,你就安安心心的做你的冷太太,你也不要妄圖這麼一腳踹開我,聽到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