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子岩突然把電話仍在床上,鳳眼微眯的說道:“鄭東,鄭東,你跟他聊好了,我看他還能陪你多久!”
這是被仍在床上的電話又響了起來,夏夜急忙搶先拿了起來,她警惕的看了一眼冷子岩,冷子岩無所謂的攤攤手,夏夜見平屏幕上閃爍著鄭東的名字,又看了一眼冷子岩,見他沒有在發飆的跡象,接起電話,“夜子,我媽媽心髒病,住院了!”鄭東語氣焦急,“夜子,我現在必須回英國一趟,你知道的,我家裏就我這麼一個孩子。”
“我知道,你現在馬上回去吧!別擔心我,”她柔聲說:“鄭東,你別為我擔心,我會和冷子岩談談,我的問題一定會有解決的辦法的。”
“在這個時候,我卻要離開你。”鄭東聲音中充滿自責。
“你快別說這些了,現在先回去是要緊的事情!你別擔心我!”
鄭東長歎一聲放下電話。
夏夜放下電話後,看向站在她身邊的冷子岩,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疑惑的問他,“這件事情,你是不是又搞鬼!”
“我搞什麼鬼,我讓鄭東的媽媽突然得了心髒病!”冷子岩陰陽怪氣的說著。
夏夜知道自己在他這裏問不出來什麼,無奈的放下電話,走下樓吃飯。
鄭東走後,夏夜在床上渾渾噩噩的躺了兩天,這兩天夏夜都沒看見冷子岩,問了傭人才知道,冷子岩出差了,她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冷子岩出差回來後,似乎也在有意避開她,白天總不見他的身影,夜裏,他仍像以前一樣,每晚摟著她入睡,一樣的需索一樣的火熱,隻是在做的時候盡量的小心翼翼,盡量的不傷害她,但他們卻從不交談,有默契地回避著什麼。
“冷子岩,你不能關我一輩子。”夏夜打破了兩人間的沉默。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臉,可她知道他並沒睡著,果然,摟住我的手臂收緊了幾分。
“放我離開好嗎?”冷子岩沉默不語,“我們曾經是那麼好的朋友,我欠你很多,而你對我也做出許多傷害的事情,就算我們之間扯平了,你放過我吧。”
冷子岩輕哼一聲:“我放過你,誰來放過我。”
冷子岩的回答在夏夜的意料之中。
“冷子岩我想分開,是不想我們在做出彼此傷害的事情,我不想我們終成怨懟。”
“我保證以後盡量控製自己的情緒,盡量不在傷害你。”冷子岩的語氣無比的認真。
“即使是這樣,我們在一起就有意義了嗎。”夏夜想掙脫他的手臂,卻被抱得更緊。
“夜子,鄭東不會在回來了,你別再想他了,”冷子岩的聲音很低:“以前都是我的錯,我們以後好好過日子,行不行?”他的聲音很低,夏夜卻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震動,冷子岩還會有認錯的時候,她側頭向他看去,黑暗中隻看到兩點幽深的眸光。
夏夜以為身邊的人還要再說什麼,然而他卻沉默著再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