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意外,你放心,這種事情不會再發生。”夏夜將手放在他的胳膊上,他的整個人都是緊繃的。
鄭東輕輕的歎了口氣,啟動了車子,將夏夜送回冷子岩的公寓。
夏夜一進屋,就見冷子岩臉如北極寒冰一樣坐在沙發上,“你去哪裏了?”
夏夜沒有理睬冷子岩的問話,徑直走回房間。冷子岩在後麵追了上了,“我問你話呢?你去哪裏了?”
夏夜平靜的轉過頭看著他,“冷子岩,你最好弄清楚一件事情,我是你的情人,不是你的犯人,你沒權利這麼質問我。更沒有權利在我身上肆意而為,昨天的事情,我就當被瘋狗咬了,但絕不可以有第二次,如果你再敢亂來,我就報警!”
冷子岩氣的眉梢突突的跳著,瞳孔急劇收縮著,“夏夜,誰給你的膽子,讓你這麼勇敢了,你去見鄭東了對吧?”
“是,我去見他了,怎麼樣,你還想把昨晚的禽獸行為在來一次嗎?”夏夜雙目含淚的怒視著冷子岩。
“好,你好樣的夏夜!咱們走著瞧!”冷子岩說完,大步的走出去。
第二天起,夏夜發現自己被軟禁了。冷子岩上樓簡單的收拾了兩人的一些隨身物品,讓後就抓著夏夜的手,強迫的帶她離開。
夏夜被冷子岩帶到他市郊的一所別墅裏,別墅用金屬柵欄圍著,繞欄而布的秀木蒼翠鬱蔥,高矮適宜,雖然要到冬季,依然滿園綠草如茵,修剪得平平整整,園中一幢三層高的歐式建築,其西南側花錦盈枝,東北角有一處寬大的遊泳池,花園中央的噴泉,雕像噴泉,一個卷發的外國小男孩調皮地抱著一個水罐,水從其中變成一泉三疊。在陽光下,閃著五顏六色的光芒。在一樓象牙色雕花大門外石階下不遠,露天擺放著同樣是歐式的流線型純白桌椅。
別墅的大門是手紋鎖,冷子岩以食指輕按門柵上的指紋儀,古銅色鑲著獸首的金屬門喀聲解鎖,同時密布四周與管理中心聯網的紅外線警報器指示燈閃了閃,遠程監控狀態自動解除。
冷子岩的別墅華貴異常,大廳隨處可見大大小小的花樽花瓶,以極優美的手法插著一束束耀眼的天堂鳥,將整個一層裝點得華貴而典雅。
因為冷子岩極其講究生活品質,家裏管家,傭人,廚師,司機,花匠,門衛,保安一應俱全,裏裏外外的十多個人。他把所有的傭人都召集來到客廳,傭人們很有規矩的垂手在兩邊站立,他很有主人派頭的坐在沙發上,把夏夜也拉坐的自己身邊,給大家介紹,“這位是夏小姐,從今天開始,你們的任務就是伺候好夏小姐,還要看好夏小姐!”
能在這裏做事請的人都是人精,離開領會了冷子岩話裏的意思,都點頭稱是。
夏夜心中氣苦,起身走到樓梯口,冷冷的問說:“我的房間在哪裏,我想休息!”
冷子岩今天看起來心情格外的好,走到她的身邊,“這麼快就想休息了,好,咱們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