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一世的冷子岩,如世間萬物的主宰者一樣,高高在上的,用那種挑釁的眼神看著夏夜,嘴角帶著誌在必得的微笑,仿佛在說,夏夜,你逃不了的!
“看清楚了,如果看清楚了,就簽字吧!”冷子岩有著必勝的把握,甚至連黑色的簽字筆都準備好了。
夏夜拿起筆,竭力控製著自己顫抖的手指,在那頁紙上,寫下黑色的名字,大大的一顆眼淚落在那名字上,墨跡頓時洇開了來,緊接著那第二顆眼淚又濺落在那淚痕之上。
冷子岩將那頁紙收回來,見上麵淚痕宛然,憶起從前和夏夜的種種甜蜜時光,可是現在卻隻能用這種方法將她留在身邊,心如刀絞,痛楚難當,半晌說不出話來。
“怎麼樣,這回你滿意了!”夏夜輕輕喘著氣。
冷子岩忽然轉頭看著夏夜,眼睛如同要噴出火來:“夏夜,這都是你逼我的!”
“哈哈哈!冷子岩啊,你怎麼還是這麼強勢霸道,明明是你逼我的,竟然還說是我逼你的,請問,我一個無權無勢,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怎麼能逼得了你,財大氣粗,手眼通天,伸手不凡的冷大總裁?”
冷子岩被夏夜咄咄逼人的幾句話說得啞口無言,他真想說,是你用你感情在折磨我,是你用我對你的愛在逼迫我,你把我對你的愛棄之如履,所以我才要把你捆住身邊,正視這個事實。
但是他看著夏夜對他鄙夷不屑一顧的目光,嘴裏什麼都說出來,他大手緊緊的握著夏夜的胳膊。他猛一用力,把她打橫抱了起來,大步的徑直往樓上走去。
他進到樓上的臥室裏,把夏夜甩到大床上,邪魅的笑著說,“既然你已經簽字了,我的契約情人,開始吧!”
夏夜看著他一點一點的脫著衣物,忽然覺得有些害怕,有些厭惡,下意識的起身往門口跑去。冷子岩大步跨了過來,一把把她推回到床上,整個人都撲了上來。
“怎麼了,你跑什麼,又不是我逼你的,剛才可是你心甘情願簽字的!”冷子岩微微眯著眼睛,如果一直餓虎盯著一直可憐的羔羊。
屬於冷子岩的氣息撲麵而來,讓夏夜喘不過氣來。她手腳並用的掙紮著,手腳並用的企圖把冷子岩掀下去。
冷子岩隻伸出一隻手,就輕易的把夏夜亂舞的雙手固定在她頭上,他說得並不快,每說一句,都清晰無比,“夏夜,你記住,你現在是我的情人,簽了契約的情人,我們的關係不是從前了,你不是我的女朋友,我不用在哄著你,捧著你,想方設法的討好你;相反你要哄著我,討好我,包括在某些方麵取悅我,這是你的職責,你的義務,你的工作,你別忘了你的身份!”
夏夜聽了冷子岩冷酷無情的話語,心徹底的沉入到穀底,一動不動的躺著,任憑冷子岩一點點的靠近。
“老實了啊。”冷子岩邪惡的撥弄她的耳垂,頭也俯了下來,臉貼住她的,在耳邊嘲弄的說道。
夏夜全身都被製住,還要對著冷子岩可惡的表情,她將眼睛緊緊的閉上雙眼,冷子岩看著她唇紅豔豔,睫毛黑長,輕輕顫抖,他全身的血都熱起來,迫不及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