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怕吵醒孟凡,一動都不敢動,過了一會兒又睡著了。
倆人一直睡到快中午了才起來,不知是藥起了作用,還是孟凡的薑糖水起了作用,總之夏夜算是退燒了,隻是還有些感冒的症狀,頭暈,乏力,四肢酸痛,孟凡又在宿舍陪了她一天。
第二天夏夜就把孟凡打發走了,今天歐陽宇浩出院,做女朋友的怎麼也的露麵啊,而且自己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晚飯十分,孟凡大包小包的回來了,東西放在方桌上堆起小山一樣高,人也隨即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呼呼直喘。
“怎麼,跟你家浩子掰了,分家產了!”夏夜隨手拔了桌上的袋子,“乖乖兒,六個菜竟然分別出自咱們這最牛的四家五星大飯店!”
“你生病生出功來了,犒勞你的!”孟凡終於把氣喘勻乎了。“你忘了,今天過小年兒。”
“真的,”夏夜打開一看真都是自己愛吃的,“你我可不客氣了。”坐下她就開吃,這倆天生病孟凡就讓她喝小米粥,她還真饞了,過不過小年的還真不重要。
她邊吃邊翻其餘的袋子,各種水果,都是進口的;自己愛吃的小食品,德芙巧克力都不論塊了,幾大禮品盒;還有藥,各種各樣的,口服液,糖漿,片劑,丸劑全部彙齊。“孟凡,就是過大年你也不用對我好成這樣吧!”夏夜惶惶不安。
“你吃吧,我先去洗個澡。”夏夜看著孟凡去洗澡,驚魂不定的往嘴裏塞著麻辣小龍蝦。
見孟凡洗完澡出來,夏夜急忙抹抹嘴,“你說吧,讓我怎樣報答你的大恩大德啊,是做牛做馬還是以身相許,都行。”
“那就以身相許吧!如果讓買東西的正主聽見還不樂瘋了,”孟凡手搭在她背上,“不是我買的,是冷子岩。我哪有那麼大麵子,到那幾個五星大飯店去要一個外賣,人家不狂扁我!”
夏夜臉沉下來,“你怎麼不早說。”
早說你能吃這麼香,還是冷子岩了解你,讓我等你吃完再告訴你是他買的,他怕你不吃。”
“我幹嘛和美食過不去啊,不吃白不吃。”夏夜小脖一揚,坐在椅子上。
“這就對了嗎!”孟凡笑嘻嘻的看著她,“冷子岩就在下麵呢,他想上來看看你,行嗎!”
“不行,”夏夜下意識的大喊,又覺得表現的有點兒突兀,“你看我這樣能見人嗎,可別毀了我在他心中的光輝形象!”
孟凡細看了看夏夜,這兩天折騰的人明顯瘦了,眼睛都大了一圈,皮膚慘白,但卻別有一番韻味,“你這樣其實更勾人,病西施似的,我見猶憐,冷子岩要看見你這樣,”孟凡又瞄了一眼夏夜睡衣下麵玲瓏的曲線,“他準生撲過來!”
孟凡本是無心的話,聽得夏夜心驚肉跳的,想起那天冷子岩在車裏滾燙的嘴唇,遊走在自己身上的雙手,臉騰地一下紅了。
孟凡看她這樣哈哈大笑。
“不行,反正不能讓他上來!”夏夜急得直擺手。
“讓他上來看看你吧,”孟凡一本正經起來,“今天歐陽宇浩出院他們都來了,中午吃飯時我說你病了,你沒見冷子岩難受的那個樣,一聲不出就是喝悶酒,我說你一個人在宿舍發燒到昏迷不醒,他眼圈都紅了,那麼硬氣的男人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啊!那幾個狐狸精看冷子岩因為你那樣,氣的鼓鼓的!”
“誰是狐狸精啊!”
“就那天在醫院見的那兩個,今天又多個叫李默墨的。一口一個‘子岩哥’,肉麻死了!”孟凡撇撇嘴。
夏夜像怕被冷子岩聽見似的,躡手躡腳的走到陽台上向下看,冷子岩黑色的蘭博基尼停在雪地上,他斜倚在車身上抽煙,紅色的火星忽明忽暗的,冷子岩像有感應似的突然抬起頭,嚇的她急忙往後少,“啊!”胯骨正撞在桌角上。
夏夜嘶嘶哈哈的揉著胯骨,“你讓他走吧,我不見他。”
“好,我告訴他去。”孟凡無奈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