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自己的頭和嘴把夏夜的頭固定到靠背上,兩隻手忘情的在夏夜身上遊走,一隻手掀開夏夜的上衣,摸上她如絲似錦般光滑的皮膚,一點一點的覆上她嬌嫩挺立的蓓蕾,輕一下重一下的揉著捏著,另一隻手撫在她細細的腰肢上,順著腰慢慢的往下摸,嘴裏含糊癡迷的喚著,“夜子,夜子!”
喝了些酒的夏夜漸漸的也意亂情迷起來,從開始的掙紮到溫柔的應承著冷子岩的愛意。直到大腿處冷子岩堅硬的炙熱緊緊抵著她,才突然喚醒她的意識,急忙把身上的冷子岩推開,冷子岩冷不防被她推開,氣喘籲籲的抬起頭來,緩緩得把手從夏夜的衣服裏抽出來,看著夏夜紅腫嬌嫩的嘴唇,複又擁她入懷,“夜子!” 夏夜再次使勁推開他,手忙腳亂的打開車門,急急忙忙的跑進樓門裏。
夏夜第二天懷著不安的心來到公司,她真的有些不知道該怎樣麵對冷子岩,她剛坐下,戴芬就通知她,讓她回家準備一下隨冷子岩去英國出差,十一點鍾在機場和冷子岩會和。
夏夜為難的看著戴芬,自己剛接觸這個崗位不久,國內的工作還沒搞明白,去英國那更是白給啊!“我去合適嗎?我怕我不能勝任!”
戴芬冷淡的笑笑:“這是冷總的意思,有什麼不方便的你跟他去說吧!”
夏夜自然是不敢和冷子岩去說了,乖乖的回家簡單的收拾了幾件衣服,急忙往機場趕去。
夏夜到機場時,遠遠的就看見冷子岩在講電話,身邊站著他的助理孫海東,夏夜緊張的心稍稍放鬆了些,至少不是她和冷子岩兩個人出差。
冷子岩講電話時通常都是麵無表情的,冰冷異常,冷子岩看見她後向她稍一點頭,走向窗邊繼續講電話。
孫海東負責把他們登機前的一切安排妥當,一直把夏夜和冷子岩送到頭等艙裏坐下,才在夏夜驚異的目光中離開。
這次漫長的旅途就隻有她和冷子岩兩個人!
飛機離開踏實的地麵,鑽進厚厚的雲層,夏夜的座位挨著窗子,她不知道該怎樣麵對冷子岩,於是就長久的注視著外麵,雲朵在窗邊飛過,仿佛觸手可及,太陽安穩的掛在西麵的藍色天空中。
窗外的景色剛一看挺美,雲朵好像進在眼前,可是毫無變化的無窮無盡的雲層,讓人看了一會就乏了,單調乏味的讓夏夜眼皮發沉,漸漸的睡著了。
夏夜醒來時才是下午,身上不知道是空姐還是冷子岩給她蓋了條薄毯子。看看表時間剛過去三個小時,側頭看看冷子岩,他正呼吸均勻的睡著,精致的五官在睡著時好看的不得了,沒有了平時的嚴肅冷漠,像一個英俊的大男孩。夏夜一細想,冷子岩今年也不過二十九歲而已,她把身上的毯子輕輕的蓋在冷子岩身上,然後貪婪著看著熟睡中無害的冷子岩,心裏暗想在他醒著的時候自己是不敢這樣無所顧忌的注視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