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羽凡痛心的站在一旁遠遠的看著卻不敢上前。
楚雨寒慢慢的恢複了平靜,任由眼淚洶湧,“你走,我不想再看見你。”
她冷漠的臉,和那冰冷刺骨的語言讓楚羽凡無以複加的難過,他不知所措的向外艱難的邁了幾步,然後猶豫著轉過身來,聲音嘶啞的說道:“安老太妃和青檸公主都沒事,大哥是不會傷害他們的。”說完卻沒有要走的意思,沉默了半晌,才說道:“他跟我一樣以為你已經死了,所以才會發動他本來已經打算放棄的計劃。”楚羽凡無法再言說下去,轉身落寞的離去,那背影與他昔日那冷酷不羈的形象大相徑庭,看著不禁讓人心寒。
楚雨寒看著他消失在黑暗裏,再也無法壓製心中的悲痛,放聲哭了起來。今天秦銘回來告訴她魏翔才是主謀的時候,她就一直在想,從自己離開京城到再回到皇宮,至始至終都是一個局,她想了很多很多,她多麼希望自己的猜想是錯的,是自己多想的,可是,事實和真相往往就是這麼的殘忍。她這些年一直都生活在無數的謊言和騙局裏。這是一件多麼可笑而可悲的事。
楚雨寒再也無法這樣過平靜的日子了,第二天清晨她便起身換上了男兒的裝扮出門去打探消息。她也不知道自己現在這麼做還有什麼意義,隻是她不想讓自己閑下來。皇上退位讓賢的告示已經貼出,舉國嘩然,緊接著是一張張安撫民心的告示。市井裏開始有傳言,離天得江山是為了一個女人,失江山也是為了一個女人。紅顏多禍水的罵聲此起彼伏。楚雨寒慢慢的陷入到了自責的深淵無法自拔。
楚雨寒有回去找到自己的師娘,可是那裏早已經是人去樓空,久無人居的樣子,師母和碧玉都不知道去了哪裏。楚雨寒經過這幾天的奔波,疲憊不堪的回到了秦銘的家裏。
隻見房間裏有人來過,桌上放著一張紙條。拿起信來才發現是秦銘留的。秦銘回來遍尋不著她,才給她寫了這個字條,希望她回來之後可以看到。
“太妃和公主安然回來,現居住在親王久居。皇權旁落,皇上如今已經是一介百姓,一切已經成為定局。隻是皇上以為娘娘亡故,如今思念成疾,秦銘於心不忍特來請娘娘前往探望。見字速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