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跑,也沒有躲雨,而是靜靜的站在那裏任由雨水擊打著她的身體,難道她一開始就錯了嗎?
再次回到臥室的聶清芬,便開始不斷的打噴嚏,她趕忙給自己灌了一杯熱水,可是於事無補,感冒依然降臨在她身上。
她說的每句話都帶著重重的鼻音,聶清芬渾身無力地躺在床上,心裏不斷的默念一句話,自作孽不可活啊。
接著就沉沉的睡去,夢裏她看到,白靖舜正坐在下麵的大廳裏,麵無表情的喝著茶水,而白母的懷裏一位著一個小姑娘滿臉笑容的說些什麼。
她緩慢地走下樓梯來到大廳,還沒有開口說話,那個小姑娘就看到了她,好奇地詢問著:“這也是家裏的傭人嗎,怎麼看著這麼隨意啊。”說完便咯咯的笑起來。
而白靖舜冷眼的看著她,聲音冰涼的說的:“家裏的傭人,今天應該是調休所以沒有穿職業裝。”
接著幾個人又開始聊了起來,聶清芬但這一切不斷的張口想和辯解,告訴這個小姑娘她是白靖舜名正言順的妻子。
然而三個人卻仿佛聽不到一樣,聶清芬驀然間從床上驚醒,腦海裏麵的一片混亂,身上全是冷汗。
白母吩咐傭人做了很多好吃的,打算給沈鳶雪帶過去,她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這個孩子了真的很想她。
沈鳶雪是她曾經最好閨蜜的女兒,可是她這個好閨蜜當年卻出車禍死了,一家子隻留下了,這個小女孩。
她一直想認沈鳶雪為幹閨女,可惜她不同意。
而且她的身體一直不好,這些年一直在國外治療,雖然服用各種昂貴的藥品卻一直不見好轉。
現在回國也是因為藥石無醫,所以醫生說讓她回國之後,過一些自己想要的生活,坦然的離開這個世界。
白母每當想到這個原因,就黯然神傷,甚至連聶清芬的麻煩都懶得找了,全程都把她當成一個透明人。
現在白母的眼裏,聶清芬就是一個陰謀詭計心思深沉的女人,為了家進他們白家不擇手段。
所以她但是這樣的女人早晚都會被兒子拋棄的,根本不需要她動手,而且現在沈鳶雪回來了,她也懶得在理會她。
聶清芬也感覺到現在白母見到她連眼皮都不抬一下,這種感覺令她很受傷,可是卻又無能為力。
白母來到醫院看到瘦弱的沈鳶雪,感到心疼極了當年要不是為了救靖舜,她的身體一定會比現在好上一些,那再活幾年也沒有問題。
“伯母,你來了。”沈鳶雪虛弱的說道,那柔弱的模樣仿佛紅樓夢裏的林黛玉一般,楚楚動人。
“鳶雪。”白母將這個瘦弱的小女孩抱進懷裏,仿佛她就是自己的女兒一般,心裏很是心痛。
“伯母,你別難過,我沒有事。”沈鳶雪乖巧的出聲安慰。
站在床旁的白靖舜看到這一幕,轉身離開了病房,他的公司裏還有很多的會議等待著他。
這段時間,白靖舜隻忙碌於公司和沈鳶雪周圍,連他自己都記不清有多少天沒有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