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母裝作嚇得棉簽一抖,掉到了地上,她笑了笑道:“不好意思哈,我不太會做這些事情,今天給你做也算是曆練我了!”
她說著,作勢要撿起地上的棉簽給自己消毒,聶清芬當機立斷,這次不能忍了,“阿姨,這個棉簽已經汙染了,再換一根吧!”
聶清芬眼睛直直的盯著她,就算她是白靖舜的母親,也不能如此欺人太甚!她暗自咽下這口氣,風水輪流轉,她遲早會遭報應。
白母聽她說汙染了,隨即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嘴裏嘟囔了一句:“浪費!”可是還是乖乖扔掉棉簽,雖然與她為伍,但也不好做的如此明顯。
聶清芬握緊拳頭,她發誓,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讓白母近距離的接觸她的身體,實在是太沒有安全感了。
也沒有什麼無菌觀念,白母胡亂的給她消完毒,然後要去拿醫藥箱裏的紗布,聶清芬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
“先去洗一遍手再上紗布!”聶清芬感覺自己十分頭痛,白母就是想要整蠱自己,而她卻隻能像待宰的羔羊,任由她宰割。
“沒事的,我手很幹淨,我上完廁所洗手了的!”白母一把甩開她的手,絲毫不理會她的提醒。
聶清芬站起身來,身高比白母高了一截,她已經做好了拒絕白母的打算了,就算是不纏紗布,她也不要被傷口汙染,然後麵臨感染的危險。
“好好好,我洗!”白母按下消毒液,然後在手上胡亂的搓了幾下,隨後抬起手來:“看,這回你滿意了吧?”
雖然不是很達標,但卻也算幹淨,聶清芬勉強能接受,她坐了下來,隨即猛地閉上眼睛,做好了赴死的準備,“我知道你想幹什麼,別汙染了傷口,否則我一定讓你受同樣的罪!”
聶清芬語氣淡淡的,卻聽得白母心裏一咯噔,她本了本臉色,索性也不繞彎子,兩個人彼此不和,各自心裏都領會。
她快速的纏繞包紮好,然後將箱子一收,白母一臉嫌棄的模樣道:“既然我們彼此都心照不宣,那你也知道我的意思,你退一步便海闊天空,進一步便是萬丈深淵,你選吧。”
白母根本不想拿正眼瞧她,隨即拎著箱子大搖大擺的走了。聶清芬看著她高傲自大的背影,她隻能咬牙忍耐著。
看著鏡子裏包紮的歪歪扭扭的紗布,聶清芬冷漠的撫摸著,眼看著快到了白靖舜下班的手機,她準備晚一點下樓。
“寶貝兒子啊回來了?媽給你做了你最愛吃的小龍蝦,快來嚐嚐!”白母忙活了半天,做了一桌子菜等白靖舜。
好久沒有感受到媽媽的溫暖了,白靖舜還有些不習慣,他洗完手出來,環顧四周沒見聶清芬的身影。
“清芬呢?”白靖舜問白母,可是腳步卻往樓上邁去,絲毫沒有察覺到白母已經拉攏下來的臉頰。
“她想休息一會,你就別管她了兒子,你快下來嚐嚐我的手藝有沒有進步啊!”白母脫下圍裙,可是說著勸著,他還是往那個小狐狸精的房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