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掌,開始撕扯她的衣服,薄薄的白色毛衣,在他手下不堪一擊,潔白的肌膚在白靖舜的眼前綻放。
聶清芬的有些寒冷的上輩子縮了縮,卻被白靖舜拉到了身下,他穿著的黑色西裝有些冰冷,讓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看到女人害怕的模樣,白靖舜更加憤怒,修長的手指,不斷的在她肌膚的任何一個角落點火,所過之處,一片灼熱。
“不要。”聶清芬委屈的說道,她才剛出院不久,身體並沒有康複,根本不適合這種運動。
可是已經暴怒的男人,哪裏顧得上那麼多,整個人俯身趴在聶清芬的身上,身下的巨大緊貼著她的肌膚。
感受到男人的**,聶清芬再一次為自己感到悲哀,一個得不到絲毫憐惜,得不到絲毫愛的女人,和寵物有什麼區別?
她大概就隻是白靖舜的寵物吧,他可能的確在乎過她肚子裏的孩子,但卻沒有在乎過她。
發現女人走神,白靖舜大力的咬上她**圓滑的肩膀,驀然間的疼痛,讓聶清芬瞬間回過神來。
“你鬆開,啊……”聶清芬疼痛的喊道,眉毛都皺在了一起,小臉一臉委屈的吼道,她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會咬她,他是屬狗的嗎?
“不能走神,用手幫我解決。”白靖舜聲音嘶啞的說道,他在強行忍耐著自己的**,那強大的自製力占領了上風。
但是隻有他自己知道現在忍得有多麼辛苦,剩下的女人仿佛一朵綻放的花朵,即使瘦弱不堪,卻別有一番風味。
那傾國傾城的臉蛋,一顰一笑間無不充滿著**,也就隻有她自己不知道自知她的美麗。
“不!”聶清芬想也不想的拒絕,她一直覺得用手是一件十分屈辱的事情。
白靖舜沒有說話但手下的動作卻暴露了他的決心,指尖勾勒女人的腰腹,然後大力扯下她的**。
似乎在說如果你不用手的話,那麼我接下來做什麼就不怪我了,白靖舜的眼神依然是冰冷異常。
半小時後,聶清芬在幹嘔,不斷的拿出紙巾擦洗著雙手,那嫌棄的模樣,仿佛觸碰到了什麼病毒一般。
白靖舜看到這一幕夠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一臉冷漠的說道:“不要再想著逃離這裏,也不要再胡作非為,否則的話……”
聽到男人的話聶清芬心中十分的不舒服,當真是上完床後便翻臉不認人,和禽獸一樣。
她抬起頭惡狠狠神問道:“你要做什麼?”
“我不會讓你見到顧向晨,如果你再不聽話,他將永遠從A國消失。”白靖舜抬手捏住聶清芬的下巴,狠戾的說道,鷹隼般的黑眸充滿黑暗氣息。
“你不能傷害他!”聶清芬沒想到白靖舜會拿顧向晨威脅她,整個人瞬間緊張起來,原本透了絲絲紅暈的小臉也立馬慘白起來。
而白靖舜很不不在機會,起身扣好西裝褲上皮帶,便轉身大步離去,冰冷的氣息,令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