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前一把拉起聶清芬的手腕,逼迫她站起來與自己對視,“就那麼不想嫁給我嗎?”
聶清芬看著他如此暴戾,努力抑製住眼神中要噴薄而出的怒火,頓時嚇得不知如何是好,她也沒想到後果能有如此嚴重,看著他持續不撒手,聶清芬嚶嚀出聲:“你弄疼我了!”
“疼?你還知道疼?”白靖舜冷眼望著她表情痛苦的樣子,卻沒有絲毫的憐惜,這個女人太過得寸進尺!
“強扭的瓜不甜,我也是人,你就不能體會一下我的感受嗎?”聶清芬像是被他逼急了,她腦海中浮現出白靖舜與那個女人在一起的照片,便壯著膽子頂撞他,不想計較後果。
“你的感受,便是嫁給我!”白靖舜一把將她的胳膊甩開,麵色陰冷至極,像是冰冷了三千年的雪,令人望而生畏。
聶清芬絕望的靠到牆上,身體一點點的向下滑動,“嫁給你?那你告訴我,送童又雪走的那天晚上,你去了哪?”
白靖舜想起那天晚上,不知怎麼得突然覺得特別乏力,一會就睡著了,醒來發現自己躺在童又雪的床上。
他輕咳一聲,緩解心中的情愫,他怕聶清芬多想,抬手摸了摸耳朵,隨即答到:“我去杜宏碩那喝酒去了,之後便在那住下了。”
白靖舜很少說謊,聶清芬清晰的記得,他大學時期一說謊便想摸耳朵,果然,剛才就看到他摸耳朵的動作了!
如此想著,聶清芬瞬間死心了。“口口聲聲說要和我結婚,可是呢?”她冷笑,沒有一刻對一個男人那麼失望過!
“所以,你是不願意和我結婚?”白靖舜捕捉到了她話中的重點,臉部線條愈發陰霾,看著她的眼神中彌漫著一股風暴,駭人的很!
“十分,不願意!”聶清芬篤定的說著,臉上帶著一絲倔強,她在反抗的同時,雖然有一絲畏懼,但卻在心裏安慰自己,不能一直被他主宰著。
好!很好!白靖舜看著麵前的女人,竟輕蔑的笑出了聲,現在他的臉色,是無法用語言形容的冷硬。
“你想好了,不答應,你的朋友和家人都得為你的決定付出慘痛的代價!”白靖舜的薄唇微抿成一條直線,他從骨子裏散發出強大逼人的氣場,那雙深不可測的眼眸,更是令人望而生畏。
聶清芬不說話,就那麼仇視的望著他。其實她的內心十分不忍心連累他們,但又不甘於當一隻囚鳥,為此她很難抉擇。
白靖舜耐心的等著她,時間似乎已經給了她答案,他狠戾的瞪著麵前的女人,似是隱忍。
“放馬過來。”聶清芬第一次如此帥氣的回絕別人,她繞過白靖舜向外走去。
白靖舜麵色陰冷的握起拳頭,既然那麼不識相,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