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沒,這把就是我方家祖傳神兵,赤靈劍!
本公子冒著生命危險從我爹那兒……”方霽月語言一頓,“從我爹那兒借出來的。”
“聽他胡謅,偷就說偷,哥幾個又不是不道你麼德行!”
話音落下,酒桌上笑聲一片。
這幾位衣著華麗的少年都是定州城有的紈絝子弟,時常聚在一起天酒地,尋歡作樂。
甚至,有時還會些欺壓良善的惡事。
方霽月咳了兩聲,其他公子哥都靜下來,等他發言。
“你們瞧瞧,這劍身之上赤紅色的紋理,鮮豔奪目,就像正的血液在動!
瞧這劍刃的鋒芒,令人不敢直視,此劍乃喋血之兵!”
方霽月愣了天,肚子裏一點墨水都沒有,實在想不出還能用麼詞彙來讚自家這把祖傳神兵了,於是道:“總之,這是好劍。”
一個身材盡顯富態的公子哥伸出肉嘟嘟的大手,“方少,讓我摸摸看唄。”
方霽月急忙拍開他的手,將劍插劍鞘,進了儲物袋。
“要不是你們幾個本少給你們開開眼,能拿出來給你們看,看看就得了,你李胖子還想上手。
我爹這兩天出門忙生意去了,不道啥時候就來了,這赤靈劍還是盡快還去妥當。”
一王姓子弟喚來酒樓夥計,把一桌酒菜和酒樓包場的費結,說是報答方霽月讓他們一睹赤靈劍風。
方霽月吃飽喝足,與他們閑聊了一會兒,行離去。
“諸位,日方某走一,日請大家去絕味樓一聚。”
“方少這麼早就走啊,喝兩杯啊!”
“就是,時辰還早,喝兩杯,一會兒大家去我王家,看看我托人買到的坐騎風嘯狼。”
方霽月絕了他們,次告後走出了酒樓,騎著一匹神態俊逸的馬兒,趕方家。
馬兒一聲嘶鳴,高亢嘹亮,奔跑起來四蹄騰,如風,如電。
街道上的行人見了是方家的大少爺,慌慌張張向道兩旁閃去,讓出中間的道來。
方霽月走了,幾個公子哥大膽的聊起來。
“方家那把劍,果不虛傳,十分妖異。”
“嗯,看著那把劍我都有點膽寒,說不準是把魔兵!”結賬的那王家子弟壓聲音說到。
“行了王岩山,少說兩句,讓方少聽見你可就惹上事了。”
雖然都是定州城的大家族,但也是有弱之分的,無論是在生意上還是在實力上,方家都比他們的家族上一籌。
了方家府邸,方霽月小心翼翼的避開府中下人,向倉庫房摸過去。
好歹是化氣境修煉者,又修習過身法武,一上方霽月都沒有人發現。
直到他成功抵達倉庫房,伸手要去推開門。
“公子來了。”
耳邊突然響起的話語讓方霽月心都提起來了,然後認命似的又鬆下來。
“邱叔叔,量個事,我請您喝一年的酒,好酒!您就當麼都沒發生。”
邱坪是他老爹的劍侍,修為境很高,在方府實力僅此於他爹方文生,現方府護衛總一職,以前還導過他修行。
一看起來很年輕的男子出現在方霽月身後,披散的長發,身著鬆散的銀灰色長袍,顯得不羈而灑脫。
“你是長子,修行天分也比你那幾個弟弟太多,可以說赤靈劍下一劍主應該就是你錯不了。
但是,公子啊,你現在還不是啊,所以沒有權利動用這把劍。”
說著,邱坪伸手在方霽月肩膀上拍了一下。
方霽月猛然臉色一變,這看似不經意的一拍,實則有鈞之重,攜帶著邱坪的靈力壓下來。
好在反應時,方霽月也運轉體內靈力往雙腿彙聚,沒有壓倒。
邱坪的手還在方霽月肩膀上沒有移開,一臉笑的看著方霽月吃力的樣子。
然後逐漸加大靈力的輸出。
方霽月後悔極了,早道不拿著赤靈劍去臭顯擺了,不然哪兒會遭這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