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婚禮上嗎?”嶽震天明白胡晨露說的是什麼時候。
胡晨露輕輕點頭,接著說:“婚禮上,支持的薩滿會問新郎:新娘香不香。”她深情地注視著嶽震天,眼眸中閃爍著迷幻般的色彩,“天哥,我香嗎?”
嶽震天隻覺的一種隱秘之極的香氣撲麵而來,香氣彌漫腦海,滲入心田,周圍熙熙攘攘的人群全部消失不見,隻剩下胡晨露的笑臉成為天地間的唯一。他喃喃說:“香,真的很香。真不愧是愛神的眼淚。”
“哪裏是什麼眼淚,若是的話,愛神豈不是要哭死。”胡晨露得到了滿意的答案,哈哈一笑,解釋說:“其實,夜來香的香氣能夠隨著使用者的體味變化,當使用者動情時,體溫升高,香氣自然彌漫出來,不過這種香水揮發出去後,立刻會因為溫度變冷而氣味蕩然無存,當然隻會被最親近的男子聞到,不會落入他人之鼻。”
嶽震天心中一震,原來並不是因為男子的愛讓夜來香更加清香四溢,而是因為女子的深情。露兒,她是想對我表達心意嗎?
嶽震天深情款款地注視著胡晨露,抓著胡晨露的那隻手又握緊了幾分,張嘴要說些動情的話。
胡晨露先開口了,“什麼都別說,等到真有那麼一天再告訴我,好嗎?”她怕嶽震天再有什麼動作,趕忙轉移話題,“這座餐廳好漂亮啊,我餓了,咱們去吃些東西好不好。”不等嶽震天回答,便走進了一旁的餐廳中。
餐廳的裝修極為華麗,四壁用魔法燈照明,這種在一般貴族家中都足以拿出來炫耀的魔導器,竟然堂而皇之的在餐廳中充當普通的照明工具,回歸了它們本來的作用。
當然,高檔的裝潢意味著高昂的價格。菜單上菜品名稱後麵的數字是個位數,卻是以金幣為單位的。裏麵吃飯的人寥寥無幾,每一位都穿著華麗,打扮入時,顯然都是上流社會的人。
相比之下,他和胡晨露的打扮就顯得格外不堪了,一看就是窮鄉僻壤來的人。餐廳的侍者用奇怪的眼光打量著他們,仿佛在說:“鄉巴佬,這裏可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不過能在這麼高檔的地方服務的人顯然比較有涵養,依舊保持著職業性的笑容,卻遲遲不肯把菜單拿上來。
在付出一個銀幣的小費後,侍者臉上的笑容真誠了許多。胡晨露理直氣壯地從侍者手中接過菜單,不客氣的點了幾樣價格不菲地精致小吃。
等侍者離開後,嶽震天低聲說:“露兒,我可沒帶錢啊。”
胡晨露隔著方形大理石桌子湊近嶽震天說:“剛好,我的錢都花光了。”
嶽震天心領神會,等小吃端上,他又不客氣地再次點了幾樣主食。兩人很沒有風度地大快朵頤之後,他還不忘讓侍者給打包了五份豬肉卷。
然後,嶽震天意外地打碎了一隻盛有椰汁的玻璃杯,椰汁又意外地濺到了兩人身上。他們不約而同地表示要去衛生間清理一下。嶽震天還不忘帶上了那五份豬肉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