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們這些吃裏扒外的東西,現在居然幫著牧大牛對付我,等到了學院,看我怎麼收拾你們。”見自己隻剩下了光杆司令,胡三石自然不敢動手,撂下一句狠話,悻悻然地回到了自己的床位。他雖然自負,也知道不是嶽震天三人的對手。
牧大牛受傷極重,嶽震天用了整整三瓶生膚水才幫他把後背傷口塗勻,這會功夫已經到了晚飯時間。“震天,我行動不便,你替我去領取咱們寢室的食物吧。”
“好,大牛哥,你就安心養傷,其他的事情我幫你做。”嶽震天一點頭,走出寢室,不一會便提著兩個大桶返回,一桶是饅頭,另一桶是一葷兩素三樣小菜。
學員們每天訓練極為苛刻和艱苦,在這特訓營中,唯一比較好的就是飯菜了,尤其是對那些貧困出身的學員,這樣的飯菜,比像平日裏過節吃的還要豐盛。
嶽震天把飯菜平均分配給舍友,走到胡三石麵前時,胡三石咬了一口饅頭,巴嘰著嘴道:“傻蛋打的飯,吃起來都有一股傻蛋的味道。對了,聽說你把那個王大飯桶收做小弟了?一個傻蛋一個飯桶,你倆可真是天生一對啊。”
轟的一聲巨響,寢室的門被人踹開,一個肥碩的身體抱著兩床被子,從略顯狹窄的門框中擠了進來。
“你說誰是飯桶,找死不成!”來人大吼一聲。
“就說你是……王大力?”胡三石飯桶兩個字還沒說出口,就自己咽了回去,再也不敢發出絲毫聲響。
“大力,你怎麼來這了。”嶽震天驚訝地看著走進來的王大力問道。
王大力自顧自地把被子往一張空床上一扔,伸手拉過相鄰的另一張床,把兩張床拚在一起。那一人多長的木質床鋪在他手中就像是玩具一般,任憑他拽來擺去。
“天哥,我是你小弟,自然是要和你一起住。”說著,王大力肥碩的屁股往床上一坐,那床鋪發出吱吱作響,撲麵立刻向下彎折起來。
寢室中正好有兩張空床,拚起來才足夠他躺下。他在原寢室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吃了自己的那份食物,還是感覺肚裏空空如也,立刻就響起了嶽震天,於是抱著被子就跑到嶽震天的寢室來了。他雙目灼灼地盯著嶽震天手中提著的兩隻大桶,咕嚕嚕口水直咽。
“大力,還沒吃飽吧。”嶽震天看到王大力那副饞相,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他把剩下兩人的食物分配好,把剩下的食物提到王大力麵前,道:“這裏還剩下了兩個人的食物,你都吃了吧。”
“哦。”王大力麵露喜色,從嶽震天手中搶過兩隻大桶,把米飯饅頭倒在盛放菜的桶中,用手搖勻,也不用什麼餐具,抬起大桶就往嘴裏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