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尷尬地站在那裏，不知如何是好。
“你看你，有什麼大不了的，都是過來人，又是你公公。”醫生責備著我。
罵得我心裏好像有鬼，不得不趨上前，把公公的東西掖進褲子裏，幫他提，上。
"伺候病人，要有耐心，不要存顧慮，你自己都有心理障礙，還怎麼說服病人。”他洗了洗手:“好了，先扶他回去吧。”
從衛生間到病房並不遠，卻讓我這個做兒媳的覺得象是走了很長的路，也許是心理作用吧，畢竟和公公的齷齪被人看了去。
"bà...你是不是真的很緊張?"看著公公半躺在床.上，小聲地問。
公公的臉紅紅的“那個狀態，怎麼....?"
想起剛才公公的碩.大，怦然心動。為什麼我在一邊，公公就勃然而起?
“因為我?”掖著被子，我看了公公一眼。
“我一-我也不知怎麼的，你一伸進去，就那樣了。"jiāo羞地低下頭，想象著公公對我的態度。也許沒有我這個女兒，他那裏是好的，至少會小.便正常。
“小潔，我是不是不好?”公公抬起頭，目光遊弋著。
“bà，別這麼說。”我替公公整理好了，起身理了理發.絲，心底裏竟然有一絲喜悅。
公公輕聲說:“是我不好，見了你就衝動。
真想這會子看看公公那裏，眼光溜向門外，但畢竟是在醫院裏，強.壓那股欲.望"qīnbà，你喜歡我，是嗎?''
“bà....bà怕你瞧不起我。
瞧不起?幾天前，他在發燒的時候進入了我的身.體，現在卻又這麼說，讓我不知應該怎麼回應。
低頭和公公同一個高度，細聲地告訴公公:“那天晚上，你讓我... ."怨恨帶著失落，卻看到公公無比的愧疚。
"我知道我不....潔.....bà一直想向你...公公的聲音裏充滿著自責和不安。
“向我?”這幾個曰夜回味著、咀嚼著，翻來覆去地重放著公公那莫名其妙的動作，期盼著公公最終給我一一個說fǎ，可今天公公終於肯對我說。
"bà沒臉見你。嗚嗚...他諾大的漢子嗚咽著，讓我這做兒媳的心疼不已。
“bà....想捧起他的臉哄他、安慰他，傾聽一下公公多年隱zàng的那個秘密。當時他究竟緣於何故，向自己的兒媳邁出了那一步。
“bà不是....不是人。”公公歎了口氣。
“bà，你真灑。”我捧起他的臉，像哄孩子似地哄著他:“你是一個正常人，一個有xuè有肉的人。”我用手擦掉他臉.上的淚痕:“無論你對我做什麼，你都是我的公公,而且那晚是我主動的，
我渴望你進入我的身.體。”
“真的?”
“還能有假嗎?我不會騙你的。”話到嘴邊又
咽下去:“你給我的那些快.感我都記著，清清楚
楚地記著，我永遠忘不了。”
“那你不恨bà?”
我輕輕地笑著:“恨你什麼?恨你給我快
樂? "我niē著鼻子給他一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