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馮潔,我的老公叫何亮。
兩個月前,何亮被派遣到非洲駐外工作。於是我下班回家就開始獨守空房,一直兩個月了。
寂寞難耐的時候,我隻能抱著他的枕頭,想象著何亮狠狠揉.cuō我的胸.脯,然後把那根堅.硬如鐵的東西從身後全.根刺入我的身.體。
腦海中,他每抽.動一下,我就把身.子拱得高一些。好長時間沒有被滋.潤的私.密部位養得發慌,發.浪的聲音壓抑著從嘴邊發出。
不用多少功夫,我就會欲.火焚.身,把手擦.進紅.唇裏不停攪動。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一陣高過一陣。
“誰?"我繃緊了身.子,起身就能從旁邊的鏡子裏看到我精光的軀體和發.情的臉....
這個樣子的我,是和平時知書達理的形象相差太多。
倘若被人看見....
我不敢想,把旁邊的浴巾裹在身上。可突然,沒有敲門聲了,模模糊糊能聽見鑰匙擦.進孔裏的聲音。
緊接著,我房裏的門就被打開了。
“什麼人? "我嚇得臉都白了,準備掏兜裏的手.機報jǐng。一抬頭,看見了站在門口的公公。他的眼睛正對著我半遮半掩的jiāo.軀,我身,上的浴巾隻到大.tuǐ.根處,露.出兩.tuǐ.間的一團漆黑。
公公tūn咽了一下,僵硬地笑了笑,“我的老胃病又犯了,來城裏看看醫生,你.mā順便讓我給你shā了兩隻老母基帶過來。”
我早已經漲紅了臉,眼睛hú亂的移開。
一晃身地功夫,又看見他結實的胸膛,臂膀。因為常年在田間勞作,公公每一個地方都散發著nòng.nòng的男人氣息,結實,有力....再往下,他西褲上撐起了一個鼓囊囊的帳篷,高高的向上挺.立著。
我渾身一燙,tuǐ.間濕.潤潤的往下.liú水。我趕緊.夾.緊了tuǐ,調過身.子,誰知胳膊撞掉了床頭櫃上我和老公何亮的結婚照。
鏡框被摔碎,我們兩都朝著那裏看去,突然像被jǐng醒。
我已經結婚了,站在前麵的是我的公公。
我自己對自己說完,僵硬地朝著公公笑了笑,逃向廚房,“bà,您先坐會,我去給您做飯。”
出於禮數,我沒有把公公一個人晾在客廳吃飯,在一旁關心了幾句家裏的情況。隻是吃到一半,公公的筷子掉到了地上。
他衝著我笑了一聲 趕忙彎下.身.子去撿地.上的筷子。
可是過了好一-陣,公公- -直趴在桌下“找筷子”。我這才猛地意識到我沒有穿內.褲。
都說下.體.máo發旺.盛的女人欲.望也非常強烈,我就是這種類型。何亮還說茂.盛的“叢林”總能激起他的獸.欲,每次當我躺在床,上,他都會如同野獸一樣耕耘我這塊肥沃的土地。
可現在....公公在下麵一定可以看到我的“秘密”。
我將tuǐ夾得更緊了,聲音都有些發燙:“bà,您找到筷子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