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麼簡單的幸福,有時候想想也是一種奢望。
“花爺回來了?那白相如是不是也回來了?”她記得蕭晟睿說過,這兩個人是出宮去了。
花十八回來了白相如應該也回了吧?她有些想白相如了,許久不見了,不知他過得好不好。
她在宮中,就是一個閑人,什麼事也沒得幹,還能壓抑糾結得很。
“嗯。”他心中很複雜,看著她依在自己的懷中,他將她緊緊抱住了。
這一切,是暴風雨來臨前的預兆嗎?他有時候也不願去相信更多,可是,很多東西,也有些證據對於她不利。
他要怎麼辦?蕭晟睿抱著她,閉上眼睛,他的心十分難受。
每次一與她扯上關係的事情,都會讓他難受。
他如此冷清,這麼理智,有時候也分不清,分不清自己的方向。
他是一國之君,不希望她受到傷害,可是,他也不希望她利用他的寵愛去傷害自己身邊的人。
他的親人已很少了,他不希望再發生任何事情。
“明日會有西洋大使前來,你陪我。”
他不忍心,可是,還是在試探她。
“西洋大使?西洋人?英國的?”她一猜,以前人家一說西洋人,定然是英國人,那些洋鬼子。
可是,她怎麼不知道他們這個朝代,還能扯上外國人?她有些期待。
“你知道?”蕭晟睿的心一沉,她一點也不意外嗎?
說到西洋人之時,她還有些興奮,有些驚喜,還有些期待?是她嗎?真的是她嗎?蕭晟睿拉著她的手,力道加重了。
“當然知道啊,我還會說英文呢,不過,你捏痛我的手了。”她有些委屈的看著他,左手指著她的右手,示意他的力度有些大,她有的手有些生疼。
“你什麼時候開始學說洋文了?”蕭晟睿鬆開了她的手,輕輕的揉著她的手背。
她的手很白,很嫩,他這才輕輕一捏就有些紅通通的,她如此軟弱的女子,怎麼會與那些事情扯上關係?
“上學的時候,國中的時候就開始會說了,而且我的英文還是六級的,挺不錯吧?”她得意一笑,還給他不斷的說著自己的趣事。
包括自己與同學一起整英文老師,最後被罰站了一天,直到晚上十二點才讓她們下課,有時候還把她關在黑屋中背單詞,背不出來就不許她下課,最後,她這英文其實是被逼出來的。
最後,她不單不生氣,反而感謝這位英文老師,若不是耆現如此逼她,她想必最後會落個連一個簡單單詞也記不住的下場。
“好了,你回去休息,明日陪我出去迎接使者。”蕭晟睿放開她的手,將她送回她房間內。
今晚,他不打算留下來與她過夜,她有些失落,看著他的背影,好象有些東西就要消失了一樣。
是什麼劃過心底,這種感覺很不好,就好象她要失一些能堵住心口的東西,然後,心被掏空了一樣。
“一定是想多了。”她上了床,拉上被子,她一邊安慰自己,一定是自己今天有些累,喜歡胡想了。
蕭晟睿站在她落院中,並沒有離去,此時他的心,十分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