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皇族?”她不敢相信,他若是皇子,為何會成為現在的貧窮書生?
若這塊玉佩是他的,那麼他與蕭晟睿應該是兄弟。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他躲到這裏來呢?
“絲言,你想多了。”白相如收起自己的玉佩,沒有驚訝,沒有慌張,動作很自然。
她看著他的動作,神態,很自然,這讓她非常懷疑。若是平凡人家的,為何不驚訝,為何不會錯愕。
可他身上的王者氣態,與蕭晟睿固然是一樣。難怪曾經,自己看他的側臉之時,就像看到了蕭晟睿一樣。
他們的側臉實在是太 像了,難道他與蕭晟睿是同母所生?若不然, 怎麼會如此相似呢?
“看來,確實是我想多了。”她也收起玉佩,卻看到白相如一直盯著她的玉佩,眼睛裏閃過一絲不解之意。
莫絲言手中拿著的卻是蕭晟睿的玉佩。這塊玉相當於一個人的身份,而當時,先帝有八塊一模一樣的玉佩,後來讓工匠在上麵刻了一個人,每個皇子一個,上麵都有皇子的字。
“相如,明天我就要走了。這些天,謝謝你的收留與照顧。”她離開了他的懷抱,坐了下來。
白相如站在那裏,卻沒有問她為什麼,似乎早就知道她會離去,所以對於她要求的離去並沒有太大的驚訝/
“好。”他就著,伸手收拾著飯碗。
他低著頭,她看不到他臉上神情。他認真的收碗筷,最後到轉身,也沒有看她一眼。
蕭晟睿,我為了躲你,反正躲過了劫,不管你是生還是死,我都會幫你將事情查清楚。
小皇帝…
她從懷中拿起一塊令牌,那是當時蕭晟睿送給她的,說有這塊令牌可以保她的命,還可以隨時隨地找到他。
當時,她拿藏寶圖與他換,而今,他還沒有去藏寶山,就已命絕於此了。
想想心酸。那個冷酷的男人,若是他還活著,他說什麼,自己都不會再反抗了。原來喜歡一個人,居然是這種感覺。
吃不下飯,睡不著覺,走路都會想著以前種種的一切,包括他的好與不好,這時,就連他的不好,你都會認為是一種好。
“相如,我走了。”
是夜,她進入了白相如的房間,看著他敦熟睡的臉盤,她輕輕的和他告別,最後將一封信壓在他的書桌之上。
相信明天他起床之時,會就看到,也會原諒她的不辭而別。
她輕輕的推開門走了,門關上的那一刻,原來熟睡中的白相如,卻睜開了眼睛,眼中有一片複雜的神情。
“宮中的明爭暗鬥,何時才能結束?”白相如坐了起來,走到窗前推開窗,冷風徐徐的吹進來。
現在已是入冬了,十分寒冷。
剌骨的冷,他卻沒有絲毫寒意。他站在那,望著天上的明月,沉入了自己的思緒中。
皇宮,仇殺,明爭暗鬥,生在深宮中,一輩子都是脫離不了這些,權利,地位。有多少人能真正的將這一切都看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