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既然深愛皇後,又何必……”
龍戀戰打斷他,“隻要她平安無事就好。”他說過,會永遠守護她,無論是二十一世紀,還是在古代,承諾永遠不變。
‘隻要她平安無事就好’,極見蹙起了眉,冷若薇!她不可以死。
倘若,龍戀戰知道因為他的無知,導致了冷若薇的香消玉殞,該是怎樣的痛不欲生?
他隻有趕緊追回冷若薇!還為時不晚。
“皇上,臣有急事,先行告退。”語畢,行了禮,大步流星離去。
龍戀戰一臉疑惑,總覺得極見瞞著他什麼,是什麼改變了他離京的打算,肯定是件很重要的事。
極見選擇了隱瞞,一來不想龍戀戰糾結,二來他有把握處理好這件事,這是他之所以稱為左狼的原因,或許他的獨斷獨行與狼的秉性大相徑庭,但他與同狼一樣,一如既往地忠誠,且忠誠的可怕。
冷若薇奔跑著,被尾隨而來的鱗神追上,他是奉了龍戀戰之命前來保護她。
“你確定不上馬嗎?”鱗神悠閑地坐在馬背上,左搖右晃,對著徒步行走的冷若薇問道。
她依然一言不發,她鐵定了要跟他保持距離。
鱗神糾結了,不就是下過一次媚藥,有必要這麼警惕他?況且他是奉命保護她,她還不領情!
“喂,你再不上馬可追不上律天邪了。”他狐狸眼勾住她的神色,激將道。
果然,她停下腳步,昂首狐疑地望了他幾眼,伸出了手臂,鱗神邪魅一笑,拉她坐在他的前麵。
她下意識往前挪了挪,想要跟他保持距離,可這狹窄的位置根本容不得她多想。
鱗神雙腿一夾,馬頓時急速奔跑起來,耳邊傳來呼嘯的風聲,青絲飄揚,劉海散開,情花烙印記延伸到了眼角。
換冷若薇問話了:“你把律玄凝藏哪了?”那日水晶棺一別,已隔數月,今日一見,隻身一人。
冷若薇在前麵,無法見到鱗神此時神采亦亦的得意表情,但依然從他的話中體驗到他愉悅的心情,“你是住在深山裏的嗎?紫鳳國誰人不知,她現在可是我的夫人,當然住在我的府裏,還用藏嗎?”他還不忘諷刺一下她。
冷若薇驚訝,轉頭瞥了他一眼,將信將疑,不過,鱗神是隻老狐狸,一定是他設了阱,讓玄凝公主往裏跳,恩,鐵定是。
本想說鮮花插在牛糞上諸如此類的話,又怕被直接扔下馬,她還是乖乖地無語最妥。
‘駕——’背後傳來一聲急促的馬蹄聲,一匹黑色竣馬追上前來。
極見?還有九兒。
他們怎麼也來了,鱗神拉了拉韁繩,馬停止了前行,冷若薇轉身看見鱗神的紫眸已然陰沉了下來。
“鱗神,冷若薇必須跟我走。”他冰藍色眸中帶著命令。
鱗神自然不會吃他這一套,突然,一把鉗住她的手腕,“極見,我奉命保護她到律天邪身邊,到了律天邪身邊是搶是奪隨便你,但是你要從我手裏帶走她,恐怕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