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過神來,她竭力嘶扯大叫,“不要……我不要。”
她固然沒有與他抗衡的力氣,麵對她的抵製,律天邪完全沒有放手的意思,冰冷的薄唇吻上她的玉頸,粗魯霸道。
“不……”
冷若薇嘶喊著,雙眸湧出淚花,痛哭不止。
“怎麼?你既然可以放蕩到去映花池投懷送抱,在本王麵前,還裝什麼矜持?”
他在說什麼?他為何知道她去過映花池?
“混蛋,放開我——”
她痛哭的眼淚,全力的捶打,對律天邪來說,更加激起他的占有欲,他憤怒地將她淺黃色上衣撕扯開,露出雪白的酥胸。
“該死。”律天邪低咒一聲,忽然想起什麼,拉起被褥遮住她裸露的酥胸。
“江獨雁,退下。”
該死的,他忘了江獨雁一直都在。
黑暗中,一個男衣身影‘嗖’一聲消失不見。
“本王今天就撕開你的假麵具。”
想起白天不該見到的那一幕,律天邪雙瞳火苗流動。
她可以溫柔地依偎在律玄焰懷裏,卻故作清高地拒絕他。
冷若薇看著身上暴戾的男子,淚水潸然的雙眸充滿絕望,乞求道,“求求你,放了我。”
他為什麼要這樣對待她,就因為她是丫環,他是王爺,就可以隨便欺占她嗎。
律天邪停下動作,怔怔地凝視身下淚流不止的冷若薇,殘暴的黑眸不禁露出憐愛,緊鎖的劍眉漸舒,輕輕地,俯身將薄唇吻過她的耳瓣。
“別哭,本王會好好疼你。”
一掃之前的粗暴,律天邪溫柔地吻著她的紅唇。
冷若薇止住幽咽,錯愕地望著他,他驟然的改變也使她忘卻了反抗。
耳邊傳來他的輕喚:“若薇……”
迎上他眼神迷離的柔情,刹那間,冷若薇失神了。
忽然,律天邪雙眸沉下去,重重地趴在她的身上,紋絲不動。
“喂。”
她使出全力將他推倒在身旁,弱弱地將小手探過他的鼻息,舒了口氣,原來是睡著了。
冷若薇訝異不已,這種情況下也能睡著,佩服。
合上衣服,跳下床,望著床上呼呼大睡的律天邪,暗籲口氣,總算是躲過一劫。
她敲了下腦袋瓜,冷若薇,昏了頭了你,他可是殘暴不仁的大變態,剛才那柔情一定是幻覺。
伸個懶腰,睡大覺。
翌日,清晨時分。
冷若薇還在睡,律天邪無語了,沒見過鼾聲如此之大的,枉給了她一張傾世容顏。
拈起桌上燃盡的晴蘭草灰,往鼻間探了探,陰沉地盯著江獨雁似笑非笑的臉。
“你在笑。”
“屬下沒有。”
律天邪看他的眼神愈加陰霾。
“好吧,我有笑。”江獨雁心虛一笑。
“江獨雁,你現在越來越膽大了。”律天邪的確很氣,江獨雁明知道那是迷藥,卻視若無矚。
“王爺常失眠,屬下不敢枉費東冥王的孝心。”江獨雁實話實說,冷若薇的打鼾聲他算領教了,除了豬,大概沒人能頂著這麼大雷聲入眠的,由此可見,晴蘭草還是缺不可少的。
晴蘭草,一種北龍國憶龍河邊生長的草,點燃後有青草香味,男子吸入鼻息,會暈然入睡,女子則無恙,亦是一種迷藥。
律天邪忿忿道,“江獨雁,如果要本王再選擇一次,本王絕不會救你,反而會添上一刀。”這是他的氣話。
“是。”
江獨雁收起笑意,又道,“王爺,探子報,鱗神已經到了。”
“恩。”
眺望遠方,律天邪冷眸寒光爍爍。
能夠打敗江獨雁的人,本王倒很好奇。
鱗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