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打算如何處置?”
“再等等,本王還未摸清他安插在本王身邊的這顆棋子,究竟有何用意。”
棋子?!難道說那個人派了人混進攝政王府?會是什麼樣的人物敢潛入王府,律玄焰不禁好奇起來。
忽然,他好像想起什麼。
“該死的晴兒,她騙我。”
“你相信我嗎?”
“你是說你來是為了見本王?”
“不,不是,是晴兒……”
“回夜冥王,她是昨夜攝政王從相爺府帶回的丫環。”
律玄焰陷入思忖,回想昨夜的一幕幕,重疊在一起,他似乎明朗了一件事。
“皇叔,那顆棋子是不是被派去膳房的那個?!”
律天邪一怔,幽暗的雙眸緊鎖住他俊秀的臉龐,“焰兒認識她?”
“見過兩次,她隻是個丫環。”
“而且還是身份不明的丫環,甚至在北龍國,查無此人。”律天邪接過他的話,雙眸不放過他臉上任何的變化,他的直覺告訴他,他的皇侄對這個丫環不一樣!
律玄焰避開他灼目的黑眸,“皇叔懷疑她不是北龍國人?”
斂起探索的目光,律天邪背對他,望向窗外,絲絲暖風吹撫臉龐。
“本王會讓一切水落石出的,上次本王放過他,這次本王絕不會手下留情。”說完,冷眸寒光爍動,露出嗜血的殘暴。
律玄焰劍眉緊鎖,心中掠過一絲糾結,她是被騙的嗎,他究竟該不該相信她是無辜的,如果是被人使計陷害,在這場紛爭中,她又充當什麼角色。
為何那個人要費盡心思將她安在皇叔身邊?她似乎毫無用處,到底目的是什麼?不是北龍國的人,又會來自哪裏?
天色漸暗,落日西邊。
若薇依然在洗著衣裳,汗水淋濕了後背。
“若薇!你個小蹄子,竟敢偷懶。”爭兒一進洗衣房,便氣勢洶洶地擰抓她的胳膊。
她反駁,“我沒有。”到底有沒人性啊,她可是一點都沒閑,隻是衣裳太多了,她一個人哪洗得完。
“你還敢頂嘴!”
‘啪’她粉懶的臉上頓時出現手印,冷若薇捂著臉,狠狠地回敬了她一巴掌。
“反了,死丫頭!”一陣臭罵聲中,氣疾敗壞的爭兒抄起打衣服的棍子就往她身上揮去。
站在門外的律玄焰緊握雙拳,強忍著想上前製止的衝動,然而一咬牙,毅然轉身離開。
她是那個人派來的,他不可以動惻隱之心,皇叔說了要讓她受盡折磨,自然會露出狐狸尾巴,如果上前阻攔,恐怕會壞了皇叔的計策。
可是,為什麼看到那揮下去的一棒,就仿佛打在自己身上一般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