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覺得這人太煞風景了!

她好像都聽到花兒的哭泣了!

陸宴北卻不以為意,捏著那朵嬌豔的芍藥,視線盯著她烏黑濃密的長發打量。

她發絲很美,柔軟光滑,如綢緞一樣鋪在肩上,襯得她雪肌越發瑩潤,勾人心弦。

蘇黎見他將花兒別在她鬢間,頓時哭笑不得。

“這像什麼打扮啊?跟青樓裏的舞娘頭牌似得!”

她作勢要拿下來,男人一把攔了住。

“好看。”

他一本正經地評價,蘇黎越發無語。

原來這人什麼都行,就是審美不好!

她懶得跟他作對,別著就別著吧。

轉身要走開時,手臂卻叫他拉了住。

她又回頭,就見這人眸光沉沉,臉色也一並靜默下來。

她突然明白了什麼,心跳一下子就亂了節奏。

下頜被他強勁有力的手指抬起,她顫抖著,闔上蝶翼般的眼睫,在眼底落下小小一片陰影。

男人的吻,輕柔婉轉,如蝴蝶落下。

蘇黎覺得整顆心都在搖晃顫抖,思緒好像被什麼藥物麻醉了一般,飄飄蕩蕩,沒有支點。

陸宴北又把她放到了那處沙發上。

蘇黎突然清醒,伸手推他。

“不行!不可以??”

她忙不迭地坐起身,一手本能地護住衣襟。

男人停住,薄唇離開。

那張臉俊美冷毅,目光深邃,此時被隱忍的激情替代,越發叫人不敢直視。

他皺了皺眉,沒再強迫,卻低啞地道了句:“我後天又要走。”

蘇黎一怔,瀲灩水眸抬起。

“要去駐地了嗎?”

“嗯??”

她明白,既然過完年還要打仗的,他也該去駐地整頓隊伍了。

蘇黎有些猶豫。

他這麼說,讓她更加無法拒絕。

隻是,想著等會兒就要吃飯了,他們卻躲在這花房裏沉淪,實在是有傷風化。

她麵皮薄,接受不了。

腦子裏木訥了會兒,她突然想到另一件事:“你去多久?”

“不好說,可能一個月,也可能兩個月。”

她皺眉,“那你毒發時??”

她話說一半突然頓了住,不好意思繼續。

這話問出來,好像就是說他離不開自己一樣。

她想到,其它女人也是可以的,隻是“解毒”效果沒那麼好而已。

想到這些,她心裏的疑惑更甚。

為什麼萬千女人中,偏偏隻有她是藥引?

陸宴北見她頓住,眸光沉沉地盯著她。

“你上次說??找到解藥了,是怎麼回事?”

蘇黎一怔,越發尷尬。

“我??其實,還沒有——隻是,我爺爺生前,我跟他問過這件事,他聽說過這種毒蠱,是宮裏傳出來的。”

陸宴北臉色明顯收緊:“他還知道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