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自己從來都沒有真正的俘獲住時嘉的心。
他不過是一個替身,木豈的替身。
想到這些,他也覺得自己憋屈的厲害。
於是,將心中所有的惱火,也想發泄在木豈的身上。
就這樣,在時嘉的樓下,兩個人開始大打出手。
驚動了四周的鄰居。
時嘉原本把自己關在屋裏。
她隻是告訴自己不要逃避。
一直呆在房間裏,要把自己悶壞了。
這才走到了陽台上,想要吹一吹冷風,讓自己清醒一下。
她看到樓下,站了還多人。
好像有人再打架。
隻覺得,自己想要清淨都難。
多大的人,還幼稚的用武力來解決問題。
她看著都糟心。
正想轉身回房間的時候,才意識到,剛才那兩個人的身影,好像有點熟悉。
她定睛一看。
正是自己認識的人。
是木豈沒有錯。
另外一個好像是司南。
司南怎麼會出現在自己的樓下。
時嘉馬上穿好衣服,下了樓。
司南和木豈,還在你來我往的拳頭相接。
“你們住手。”時嘉大叫一聲。
兩個人好像聽到了指令一樣,都沒有再抬拳頭。
時嘉道,“司南你在這裏做什麼,請你馬上離開。”
木豈一臉勝利者的姿態,再看著司南。
“嘉嘉,你聽我說,我來這裏找你,是有話對你說。”司南道。
“你我在幾年前已經結束,我也沒有什麼話和你說,麻煩你早點離開,不然我要報警了。”
時嘉說的一點也不是故意嚇唬司南的話。
司南道,“那他呢。”
他在指著木豈。
時嘉道,“他是我的客人,座上賓。”
司南沒有想到時嘉的變化會這麼大。
許是在他的心裏,自己的魅力,一直都是大大的。
當初時嘉之所以離開了婚禮現場,隻不過是沒有辦法接受,突然而來的打擊。
事實上時嘉是不忘了他的。
不然也不會一直單身到現在。
張慎行可是把時嘉的情況,都一一報告給他了。
這幾年,她一直埋頭工作。
根本沒有其他的男人。
就是木豈回來了之後,好像他們之間就有了交集。
司南道,“嘉嘉,為了你,我什麼都能放棄。”
時嘉冷笑了一聲。
“你應該是為了自己,直接可以將我放棄吧,我不再是以前的那個傻瓜,回家好好的安撫你的未婚妻吧,說不定連人家也跑了, 你一個也看不住。”
司南見時嘉說話如此堅定。
一時也沒有辦法打動她。
隻好灰頭土臉的離開。
時嘉拉著木豈,上了樓。
“看來還是我在你心中的分量比較重。”木豈笑著道。
“你把自己當什麼,竟然和那個人做比較。”
木豈聽時嘉說,司南根本不配和他比的話,心裏樂開了花。
好像自己已經得到了她的承認一樣。
時嘉道,“別光顧著高興,先將你嘴上的傷口處理一下。”
她去拿了家裏備用的醫藥箱。
拿去碘伏和藥用棉簽。
時嘉很認真的幫他擦拭傷口。
木豈定定的看著她,讓時嘉很是不自在。
時嘉直接將東西都扔在木豈的麵前,“我快忘了你是醫生了,還是你自己來吧。”
木豈一把拉住她的手,“醫者不自醫,你不是知道的嗎?”
這是什麼狗屁道理。
隻是用碘酒幫傷口消毒而已,有不是什麼大的手術。
也能提到醫者不自醫的上麵去。
時嘉掙脫不開,看木豈的力氣那麼大,剛才和司南打架的時候,應該是占上風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