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任性妄為?”朱雀冷哼一聲,雖說她沒有武功,但畢竟曾經是聽雪樓的閣主,豈會沒有智慧,看不破尚香使得小把戲。“你糊弄得了單純的姐妹們,可卻瞞不住我。其實,你早就瞞著大夥與外麵的野男人私通,還生了個孽子。你因醜事被外人要挾,怕事跡敗露,隻要配合,其實毒本就是你下的,如今也沒有外人,你身邊的都是你的心腹,我們便敞開天窗說亮話,不需要裝的那麼清高。”
“你!”尚香原本就對朱雀十分看不順眼,如今朱雀落到她的手裏,卻仍舊不改這高傲的性格,還敢戳破尚香的醜事。當即揚手扇了朱雀一個巴掌,朱雀沒了武功,身子羸弱的很,哪裏經得起這麼一個耳光,當即被扇倒在地,嘴角溢出血絲。
其他姑娘,雖是尚香的心腹,卻也是善良的姑娘,朱雀平日雖然任性,可是畢竟公子對她們極好,怎可如此恩將仇報。當即勸說,讓尚香顧念公子的情義,就不要與朱雀計較,如今還是要到姐妹們的解藥要緊。
這毒雖然是尚香下的,但她也不想連累眾姐妹,當初隻是逼迫無奈,如今也隻好點了點頭,對朱雀不予理會,徑直走到前頭帶路。
“小姐,不想吃苦頭,就少說點話吧~”翠竹扶起朱雀,低聲勸道:“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低眉順眼點總沒錯。你好端端的惹她作甚,如今弄得自己自討苦吃。”
“我看不慣她如此汙蔑你。”朱雀揉了揉發腫的嘴角,不服氣道:“這話要讓麒麟聽見,該為你鳴不平了……”
“好端端提他作甚!”翠竹俏臉一紅,卻沒有鬆開朱雀,隻是跺了跺腳道:“我被人汙蔑與他何幹,何須他鳴不平。若他真有本事,早點察覺尚香的難處,她也犯不著受他人威脅,做出這等啥事。還有你啊~被人罵上幾句又不痛不癢,還非得頂嘴,瞧瞧這張臉都腫了,公子若是瞧見了,該心疼了……”
“哼,最好讓她心疼死算了。”朱雀白了翠竹一眼,繼續撒潑道:“都不知道跑哪裏風流去了!越想越來氣,都過了些時日,竟沒有半點消息,也不把我這個娘子放在眼裏了。如今我性命難保,還要這個薄情郎的信物作甚。”朱雀說著,從頭上拔下釵子狠狠的摔了下去,用腳踩了幾腳,這才作罷。
姑娘們已經習慣朱雀的喜怒無常,對她突如其來的舉動,並不覺得半分詫異。眾人就這麼慢慢的離開白依的視線。直到白依確定沒有人的時候,她這才從縫隙中走了出來。
她拾起地上的釵子,扭轉打開裏頭的機關,就見裏頭藏著一個小字條。
她打開字條,嘴角微微泛起。
朱雀從小嗅覺過人,剛才早就注意到她的存在,故意惹怒尚香,不過是想借機會摔倒縫隙邊上,以作確認,最後還留有一手,在他人沒有察覺的情況下,將訊息傳達給白依。
朱雀畢竟是朱雀閣的閣主,在這些閱曆不深的姑娘們跟前耍耍手段,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情,想必這麒麟應該也在附近吧~
“公子!”正想著,就見聽見麒麟的聲音。
白依回頭微微一笑,果然是麒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