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在這裏……”她紅著臉,低聲嚷道。卻還是無法控製,腰上一緊,被他翻身壓住,紅唇未多說出一句抗議的話,就已經陷入他迫切的索取之中。
正在與他糾纏拉扯間,眼角瞥見一個黑點,從月色中越來越清晰。
“那是什麼?”她扯過滑落的衣袖,掐住萬俟尋的臉,將他的臉掰向洞口外頭。
萬俟尋定睛一看,果真斂起笑意,第一時間為她披上外袍,捂得嚴嚴實實,確定她衣衫整齊,沒有露出春光,甚至連曲線都沒有露出來,這才眉開眼笑對她說道:“接我們的使者到了。”
“嗯?”她順著他的視線望去,黑點越來越清晰,竟是一隻盤旋而飛的大雕。
大雕飛了進來收攏翅膀,嘴上還叼著一些包裹,見到兩個生人,一點也不慌張,它放下包裹,對著萬俟尋歡快的撲扇了幾下翅膀,萬俟尋熟絡的摸著大雕的毛,笑眯眯道:“喲~這不是洛王爺家的阿呆麼,小時候見你的時候,還隻有小孩的一般高,如今已經和我一樣高了呀。你家主子可是在藥王穀?”
大雕很有靈性的點了點頭。
阿呆?白依想起萬俟尋失憶時候,可不是也用這個名字,如今和大雕阿呆哥倆好的模樣,忍不住笑出聲來,惹得對方一頭霧水。
“無事,在下隻是覺得阿呆這名字甚好,相當之懷念呐。”白依試著伸手去摸了大雕,估計要想下去,還要仰仗這個大雕,還是要討好關係才好。
大雕並沒有白依所想的生疏,反而撇下萬俟尋,一個勁的往白依身上蹭,整一個熱情如火,惹得白依竟是一愣。
“噗~”萬俟尋忍著笑,點了點鼻子道:“你無須擔心阿呆對你不熟絡,這鳥兒最大的一毛病就是好女色。”
“哦~”白依撇頭,眯著眼睛,笑得一臉意味深長:“原來,叫阿呆的都是好女色的呀~難怪難怪~”
阿呆?這名字聽著腫麼那麼耳熟,萬俟尋微微一愣,這不是他成癡兒時候,朱雀給他取得名字麼。白依這丫頭,居然嘲弄他。
“欸~萬俟兄可不要誤會,在下,怎麼回去嘲弄一個阿呆的癡兒呐。”白依懶懶道,唇角微勾,笑意十足。大雕俯身,意思是讓她騎上去,她扣住大雕一邊的翅膀,這才抬眸:“阿呆都準備好了,萬俟兄這是?”
這個白依絕對是故意的,萬俟尋一陣好笑,轉念又想起那次水潭,好看的眼眸微微亮起,隻見他也騎上大雕,曖昧的湊到她耳畔,輕聲道:“白兄,你猜在當日水潭,阿呆是否有解開你的繃帶呢?”
“嘶~”果然就見佳人俏臉一紅,瞪了萬俟尋半晌,見他看著她一臉曖昧,大有小人得誌之意,更加羞惱,難道在很早之前就被他輕薄了?!那他是不是早就想著對自己下手,她紅著臉,卒了他一口道:“真是隻披著羊皮的狼,真該看清你的真麵目。”
“哈!娘子,等會下去,為夫一定寬衣解帶讓你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白依氣結,這廝已經開始調戲她了,不給點顏色瞧瞧可是不行,正懊惱間忽然詭異一笑:“萬俟尋,你說阿呆好女色是吧。”
“哦,大概。”他有點後背涼涼的感覺。
“那你說,我要是讓阿呆丟下你,它會聽誰的。”白依笑得一臉開懷,萬俟尋暗道不好,這廂白依已經下了命令,果真阿呆這隻色鳥,重色輕友,果真摔下他,帶著白依飛走了。
“……”
萬俟尋獨自一人淒涼的在山洞裏,度過了一夜,次日清晨才又有隻大雕過來將他帶了下去。
他是相當之有感慨,寧可得罪小人,不可開罪女人。何況,白依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幸好她還沒想到用聽雪樓的聆訊手段對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