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柯這才終於明白了大概,原來對皇宮很好奇很喜歡的安安在沒人管束的情況下進宮,躲躲藏藏中正好遇到一個太監死了,而且這個太監正好是一個新來的,他便李代桃僵的想取代了那人的位置。
邢柯聽著這劇情怎麼那麼耳熟呢,歪著腦袋想了好一會兒,這不正是偉大的韋小寶發展史的開篇麼,難道自己的兒子會是下一個韋小寶?!
邢柯狠狠地拍了拍腦袋,喃喃道:“不要啊,不要啊。”她兒子才不要當太監,而且不能有那麼多女人,要教會這個兒子一個隻能喜歡一個人的真理!
再回首一瞅如此聰明狡猾的安安,她拍著腦袋,繼續歎氣道:“哎哎哎,誰生的兒子如此的讓人無法淡定呢?”
安安邊啃骨頭邊瞅著自言自語的邢柯,不知道為什麼,他對她總有一種喜歡的感覺,就像、就像娘親一樣。
“吃飽了麼?”邢柯見他手中已經剩下魚骨頭了,雙目柔和的望著他,問道。
安安點點頭:“嬸嬸,我明天還要吃,對了,能帶我那兩個朋友來麼?”
邢柯想了想,道:“行。但是你以後我就需要帶著這張麵具,你不能告訴他們,以免跟你和我帶來麻煩。”
她說完,察覺到安安一直盯著她看,疑惑道:“怎麼了?是還有什麼事嗎?”
“嬸嬸,造反是不是說的是叔叔啊。”安安猶豫了一下,問道。
邢柯瞬間就知道他說的是靖寒甘,見安安的模樣,她寵溺的摸了摸他的頭,道:“安安,不管外麵怎麼樣,家裏始終都不會變,你叔叔是最疼愛你的,同樣,他也是這個世界上最好最心軟的人,所以,不要懷疑家人,會讓人寒心的。”
安安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夜幕中,他站起來,見邢柯還坐在地上,道:“嬸嬸,我必須要回去了,再不回去讓他們發現就麻煩了。”
邢柯又用樹枝挖了一個坑,將他扔下的魚骨頭埋進去,道:“好吧,小心點,一有什麼事情馬上來儲秀宮告訴我。”
安安點點頭,這才笑著離開了。
邢柯望著他離開的路很就,這才轉身往回走,一招手,有人落到她身後,無聲無息的跟了上來。
“你去保護她吧,我這邊有落保護,記住用你的生命去保護他!”邢柯往前走,身後的人聽到她的話,無聲的點頭,然後退了下去。
在心中歎了口氣,她繞了繞,回到儲秀宮,剛到門前,卻發現儲秀宮已經是裏三層外三層的圍了起來,在一看那架勢,明顯就是他的鐵衛。
越走她越放慢了腳步,如果不出她的意料的話,這靖寒甘是來找她的?
果然,守在門口的人間她上前,立馬有人進去通傳:“陛下,娘娘回來了。”
邢柯立在院子中間,望著屋裏唯一照亮的那個尊貴的身影,那人轉頭,見到她,沉眉命令道:“進來。”
邢柯想了想,跨了進去。
她覺得今天靖寒甘有些異樣,她覺得有些危險。
“不知道陛下駕到,有失遠迎,望陛下恕罪。”她上前,恭恭敬敬行禮道。
靖寒甘一招手,鐵衛退了下去,順便再關上門,邢柯轉過頭,見那緊閉的房門,微微皺眉。
“今兒是朕第一次來這陌生的院子就寢,你不想說什麼麼?”靖寒甘麵色很平靜的望著邢柯,但是就是這份平靜,讓她感覺到有些不安,更何況空氣中有太多的淩壓在裏麵,靖寒甘今兒是吃錯藥了麼?她心想。
“陛下要臣妾說什麼?”邢柯也一張職業性的臉,望著他,平靜問到。
“既然不說,你就侍寢吧。”靖寒甘瞄了她一眼,道。
邢柯站在原地,沒動,她隻是盯著靖寒甘,想知道他想幹什麼,到底要幹什麼!
“脫衣服,不會麼?”見她沒動,靖寒甘終於放下手中一直捏著的杯子,靠在椅子上,似笑非笑道。
“陛下到底要幹什麼,就說一句好了,不用拿這種事情來侮辱我。”邢柯盯著他,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