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你剛才在幹什麼?”靖寒甘咬字冷冷道。
邢柯這才發覺靖寒甘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她旁邊,而周圍的人都用如劍般犀利的目光瞅著她,那模樣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我?我……我剛才在想節目,想來不下不知道臣妾有這個習慣,趴下才能想得清楚。”
“喔?是麼?朕還以為你在睡覺呢。”靖寒甘一點都不給她麵子,你說他一個皇帝都給了玉妃麵子來看這無聊的表演了,她不僅不給玉妃麵子,還不給自己麵子,直接睡著了,你說這算什麼事啊!
“怎麼會啊,陛下多慮了。”邢柯幹笑道。
“那看你如此心細的模樣,想來是已經準備好了吧,那好,朕就等著你的節目吧。”這話算是警告,他說完,直接往旁邊不知道誰的位置的凳子上一坐,旁邊的鶯鶯燕燕有的已經捂住了嘴唇,抑製住自己的尖叫之聲。
邢柯摸了摸已經餓了一下午的肚子,突然來了興趣。“陛下,臣妾琴棋書畫樣樣不通,臣妾想了許久啊,臣妾家鄉以武為尊,但是臣妾武功也不怎麼樣,而且前麵的姐姐都已經表演了舞劍了,所以臣妾絞盡腦汁的想到了臣妾的另一個算得上特別的本事吧。”
“喔?快說說。”靖寒甘甚至都不準備上去了,他就像看看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麼主意。
“臣妾在家鄉有一個很有名的本事,就是——吃!”
隻聽‘噗’的一聲,一地水聲,一句話瞬間秒殺群女。
邢柯依舊理所當然的笑著,她仿佛對這些東西都視而不見,轉身對靖寒甘行禮道:“陛下,妾身從小便喜歡吃,對吃很有研究,想來一定會讓陛下覺得十分的滿意的,不過臣妾要給陛下借一個人——禦廚。”
於是。禦廚大人悲催的到了。
邢柯見人都到齊了。對那廚子道:“好了,開始吧,我說你去準備,今兒請大家吃一道好菜,叫做紅燒螞蚱。”
眾人:“呃……”
有孩子好奇,問道:“這螞蚱是什麼啊?”
邢柯微微一笑:“一種吃農民莊家的蟲子。”
眾人:“嘔……”
邢柯滿意了,這才是正常人的反應嘛,她開始懷念:“記得我以前小的時候吧,家裏沒肉吃,然後就去抓那種蟲子來吃。別說。這一吃啊還讓我發覺這東西真的很好吃,覺得這好東西吧就是要讓大家分享的,有知道螞蚱是什麼的麼?有木有?有的快去給我抓啊!”
邢柯指指點點,被點名的兩個是欲哭無淚,他們能說他們不想去麼……
反對無效,邢柯無恥的轉身,道:“陛下,這可就不怪我了,是你們皇宮裏沒準備好這種東西,我肚子還餓著呢。”
靖寒甘已經眯起了眼睛瞅著她,樂不可支。
“好了,那如果沒人反對的話,大家歌舞繼續。”邢柯衝大夥兒嘿嘿一笑,大大咧咧坐下,空氣中有冷風吹來,她打了個寒戰。
沉默一會兒過後,也有人不想放過這個機會,開口將眾人又拉回了場中,而那被邢柯拉過來當擋箭牌的廚子十分不明白這紅燒螞蚱怎麼做?於是,他很好奇很好奇的站在旁邊,尋了空擋小聲問道:“這個,娘娘,紅燒螞蚱能吃麼?”
邢柯打量著他,神秘兮兮一笑,等他也衝自己傻笑的時候她才板著臉,道:“我也不知道能吃不,搞不好吃了會中毒身亡也不一定。”
她剛才那些話就是胡亂編出來的,包括名字。
廚子聽後一臉血的看著她。
邢柯笑了笑,然後轉頭繼續看著比賽場地。
好笑的是竟然沒有人再來找她的麻煩,可能是那些比較聰明的人會看人眼色,見靖寒甘都沒有追究,她們就不敢再輕易的得罪人了。
邢柯聽著,繼續昏昏欲睡,等再次睡醒了,是頒獎的時候,而為了能留靖寒甘在自己屋子裏,玉妃甚至都下去當了一回跳梁小醜。
“今兒最讓朕開心的就是這場宴會了,今兒的表演都不錯,不過……”大家聽到靖寒甘說不過的時候都提起了心,豎著耳朵聽著,都知道說得在富麗堂皇,隻有不過後麵的才是重點:“不過今兒這彩頭不好發,朕也是想了很久,最後決定把這個彩頭給燕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