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月明星稀,萬籟俱寂,涼風習習。黑夜仿佛是無邊濃墨重重的塗在了天際,連星星的微光都沒有。
強烈的鼓點,喧嚷的人群,妖嬈的女子和瘋狂的男子坐在角落充斥著酒杯的碰撞和失控的嚎叫。不少妖豔的女子混在男人堆裏麵玩,用嫵媚的身姿和輕佻的語言挑逗著控製不住自己身體的男子。
這顯然給寧靜的夜色增添的一份別樣的色彩。
包廂內,三位十八歲左右的高中生,兩位青澀的少年,坐在那裏不知所措的樣子,兩眼四處亂瞟,沒有個焦點,看著兩位青年不好意思的樣子,一位少女倒酒並遞給兩旁青澀的少年,少年無奈的接住了酒杯,在酒精的刺激下,少年放飛了自我。
“老胡啊,你媽不管你?讓你...這麼玩?”
映入眼簾的是一位個不高,戴圓眼鏡的胖子,紅彤彤的臉蛋,眼睛時而緊閉,他說話的時候時不時推著眼睛,小胳膊胖的又白又結實,時不時把胳膊搭在他旁邊男子的肩上。
“肥波,你喝多了。”
白皙的肌膚,明淨清澈的眼睛,燦若繁星,櫻桃般的小嘴唇如玫瑰花般嬌嫩。烏黑亮麗的長發,有著十足的魅力。很難想到,這位女孩隻有十七歲,但她的聲音有一種成熟女性的氣息。
“害,鬆姐,我這可不叫喝多,我現在相當清醒。”
肥波指了指他旁邊那位男子,那位男子膚色白皙,五官清秀中帶著一抹俊俏,帥氣中又帶著一抹溫柔!但在那些溫柔與帥氣中,又有著他自己獨特的空靈與俊秀!
“鬆姐,您瞧瞧老胡。”
一時間,仿佛時間停止了般,隻聽到那一陣陣鼾聲。
“得,給你們唱首歌提提神。”
隨著鬆姐那百靈鳥般的歌聲,肥波和那名青年進入夢鄉。
胡梓文看了看他旁邊的洗手台,他發現自己來到了衛生間,這時一男一女走向衛生間,他們關上衛生間的並卿卿我我,男子英俊,隻不過女的長得十分妖豔,這臉就像整過容似的。男子把女子抱上洗手台,女子輕聲微笑,兩人互相對視。
這時,衛生間外傳來陣陣敲門聲。
“誰把衛生間門關了!老子快憋不住了!”門外語氣激動。
“兄弟,吐著呢,你憋會兒。”
那位男子和女子兩眼對視,女人邪魅的微笑讓男子欲罷不能。
胡梓文注視著這一切,心裏想著:“不就是夢嗎?難不成是春夢?”
男子靜悄悄的走到胡梓文所在的角落中,這讓女子疑惑。
胡梓文心驚肉跳,緩慢的走向門口,臉頰上的汗珠堆積。
男子拿起拖把,順勢把拖把頭拽了下來,隻剩拖把杆,硬生生的把拖把塞進女子的嘴裏,女子掙紮著,表情痛苦,但力氣拚不過男子,也無法掙脫。
胡梓文十分驚訝,他並不知道那名男子究竟在幹什麼。
那名男子一手用力抓著女子的衣領,不讓女子跑,一手拿著拖把杆,砸向女子,用力砸了好幾下。沒一會兒,血就濺到了各個角落。
胡梓文腦中已是麻木,又心生恐懼。一時間他感覺背後涼嗖嗖的。
“不對,我肯定在包廂內唱歌呢,這絕對是假的,肯定是看恐怖片看多了。”
胡梓文給自己灌輸著思想,但這夢似乎沒有停止。突然一陣陣喧鬧聲傳到衛生間,這場似夢非夢破碎。
“肥波,你給我起來!”
當鬆姐唱完,她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兩個人,竟然都睡了?鬆姐掐了掐肥波的臉,示意他準備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肥波本來就醉醺醺的但他還沒有醉到不醒的程度,但他旁邊的男子截然不同,似乎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