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甚至這個妖物,我們現在還不知道他的真麵目,所以也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對付它。不知道它的修為比之那嫵月,到底要如何。或高或低,這些我們都不知道。”殘影說著,一句話將李期思的心吊的高高的。當初嫵月就讓他們吃盡了苦頭,要不是最後雪日發難,恐怕他們都沒有機會再逃出來。隻是他也看到了,雪日那一次爆發之後,有多傷身,顯而易見的是,她並不能控製那除妖的強大力量。所以根本不能指望雪日。
“那,我們到底要如何對付他?就怕是我們找到他了,卻也沒有辦法對付吧?”李期思說出擔憂,心裏已經七上八下了,這樣的事情,要他如何接受?在鬼神魔怪麵前,人類的力量,總是這麼弱小。
“李大人不必擔憂,我已經說了,這件事,是一須師傅算出來的,他已然有了解決之法。而且,一須師傅道術精湛,也肯定能夠除了那個妖怪,現在我們想要知道的,也必須是當先知道的就是,皇上什麼有沒有什麼奇怪的人。或者皇上有沒有發生奇怪的事情,我們要事無巨細的了解,才能分析出到底何人才是妖孽的化身。而一須師傅已經前去皇宮查詢線索了。”聽殘影描述這個一須,李期思稍稍有些放心,因為按照他所察覺的,或許真就給這個一須預測到了。
不論說是康雲龍的變化,還是他對皇後的奇怪感覺,或許都是在預示著一場可怕的事情。那讓他心驚膽戰的感覺,總是讓他夢裏都不能安睡。
“其實,我也有一種心驚膽戰的感覺,我也說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隻是我總覺得那感覺裏的真實。真實的可怕。”李期思淡淡開口,殘影已經將他知道的說了,事關重大,他自然也要和盤托出。
“我知道我這樣的感覺,其實是沒有理由的。可是,這一切似乎又有一種順理成章到詭異的感覺。陛下對我的疏離,明麵上,別人看著,是對我的恩寵,怕我勞累一分。可我自己知道,他這是疏遠,似乎越來越多的事情,他不願讓我知道。”說道這事兒,李期思不免有些傷春悲秋。還是那句話,如果康雲龍繼續疏遠他,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辭官遠走好,還是留在這裏。可是留在這裏,他已經沒有留下的意義,而遠走,他又能去哪裏?
而且說句不好聽的,現在的康雲龍他摸不準,那麼了解他很多事情的自己,他會不會想讓自己永遠消失?會放自己走嗎?
“我總有一種直覺,這件事情,跟皇後有關係。可是,皇後你們也見到過了,溫文爾雅,知書達理,實在是母儀天下的不二人選。可你要問為什麼有這樣的感覺,我也說不明白。而皇後娘娘的家世,也很清白。雖然不是豪門世家,可也是大家千金。這樣的女子,要才有才要貌有貌,我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見她,我都有不自在的感覺。”李期思其實很難形容那種感覺,他也不明白是不是別人也有那種感覺。
可是看向殘影,詢問的眼神得到否認的答案,他就不免有些動搖,難道是他的錯覺嗎?還是因為潛意識裏,他覺得皇後的出現,讓康雲龍開始不信任他,疏遠他,所以他才會羨慕妒忌?才會對皇後有成見?
“其實,我也覺得別扭。可是我說不出來。當初她拉著我去說話,遊覽的時候,我總覺得,她似乎想從我這裏問到一些什麼東西,可是她也沒明說,我就不知道她要問的是什麼了。”雪日對人的感覺,向來是最直觀的。不過說來皇後給她的感覺,還是很矛盾的,一方麵覺得她是不錯的,可是她也直覺的覺得那天皇後是想從她的嘴裏,套問到什麼話似的。
可是皇後肯定是要铩羽而歸的。因為她‘婉轉’的問話,雪日雖然有所感覺,可是根本就聽不懂。想從雪日這裏得到消息,婉轉波折,根本不如直接詢問來的直接。因為你越婉轉,她越是聽不懂,就更不可能知道你想要問的。而你直接問,反而她根本不會多想。
有了雪日的佐證,李期思好歹堅定了心中的想法,三人思來想去,沒有更多的線索,便決定由皇後這邊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