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是不願意將藥給我?”一須坐在破舊的案台之上,這裏是破廟,她想要召喚千蕪出來,可是卻發現自己無論怎麼努力就是不行。也許一須做了什麼手腳吧。雪日並不怎麼害怕,她相信殘影會救她。就算他現在也許不知道是一須搞的鬼,可她還是相信,他能夠趕過來。
“你不是一須,雖然又像是一須老頭。”雪日說,“我不會把藥給你,就算你是真的一須老頭,我也不會給你。你有本事就自己找好了。”一須又何嚐沒有找過呢?可是他真的很奇怪,明明他已經能將雪日搜身,可卻依舊找不到一個藥瓶。她屋子裏的包袱,臨走之前,他也用靈識掃過——以前掃過,沒有,可是搜身又搜不到,他才又掃視了一邊。可是依舊沒有,一須不由的直咬牙。這個臭丫頭,還真讓他看不透。
而且,她還能一語道破他像一須,卻又不是一須。哼,他當然不是一須那個懦夫,他可比那個懦弱的家夥,強上幾千倍,幾萬倍。再看一眼斂著眼的雪日,他知道這丫頭在等人救。他雖然有辦法一時讓她無法將那個靈體千蕪給叫出來了,可畢竟不是長久的事情。因為他剛剛做手腳的時候,便發現,她並沒有所謂的能夠收納靈體的納芥子。所以,雪日又給了他一個謎團。千蕪是欺身在哪裏,為何能夠立即來到她身邊?因為不知道她到底怎麼聯係千蕪的,所以不知道他下的禁止,能夠頂多長時間。
看著外麵天色大亮,一須勾唇一笑,哼,他就不信他沒辦法對付這個丫頭。一旦他有些對付她,卻是沒走進她身邊三尺,就會在她的身上出現一股力量,很強,他不敢硬抗,便不由的退回來。可他不動聲色,那丫頭似乎不知道有這股力量。因為他靠近,雖然她表麵鎮定,身子卻也不由自主的僵硬。
“哼,我知道我怎麼對你,你都不會妥協。不過沒關係,我不會對你怎麼樣,可是,你就不怕我對那個小子如何嗎?比如說,打斷他的腿?或者說,將他的身上割上幾刀?我想,以你為餌,那小子就會束手就擒。”一須突然想到了一個好辦法,不但他能夠逼這小丫頭給他藥,甚至是單方,還能夠不用自己動手,就將那小子鏟除,沒有了後顧之憂。
自然,他不像是一須那個老匹夫,瞻前顧後不說,還優柔寡斷。更加異想天開,他以為他能夠得到這個丫頭的好感,然後認識她背後的家族?然後再來得到幫助來對付自己?哼,想的太美。且不說他反不反抗,就算這丫頭這麼倔,一須一時之間都不會得逞。而他就不一樣了,他根本就不想得到什麼背後家族的幫助,更加不會怕他們的報複,所以,他的辦法更加直接有效。也更加簡潔,他隻要得到雪日的藥就好,哪怕是一粒就行。自然,有單方他自然也會收著。
想著,他封住雪日的穴道,將人帶了出去。帶著一個人,卻也不會減低他的速度,不到多久,他便趕到了城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