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讓我傳道授藝.......我是真沒這個本事。”
杜江沒有在李守仁麵前逞強，這沒有必要。
“哈哈~”
李守仁大笑，撫掌輕歎：“師弟何必自謙，哪怕你不會說，隻需將自己神通演示一遍，他們自然能夠汲取其中真諦。”
“那師兄呢？以師兄的手段，應當無需在我身上學習什麼。”
杜江覺得李守仁最近很奇怪！
根據自己的了解，師兄不像是藏私的人，可之前多次想要討教神通、武學，都被李守仁敷衍了過去。
今天還特意過來觀摩自己講法.....這讓杜江有些想不通。
李守仁眉毛一挑，沒有開口，而是傳音杜江。
“過段時間，將有一場極大的盛事，這場盛事也許會定下人族百年的未來。
你我二人都有可能參與這場盛事。
在此之前，需要絕對的實力！
為兄當年有一場奇遇，至今都未探索完成，需要師弟相助，觀摩師弟神通，就是為了查看是否有何禁忌。”
“師兄直接問便是，我又豈會藏私？”杜江聽懂了大半。
李守仁搖搖頭：“說不得，有些東西，你自己多未必知道，就好比你最開始那門神通。”
霸體神通麼？
杜江沉默，他身上的神通繁多，可以說來曆清白，也可以說來曆不明。
因為這些都是武道麵板演化，但武道麵板究竟是什麼東西......杜江也不確定。
“師兄放心，待會看看師弟的手段！”
........
西荒，神鱷族。
一頭豬妖擰斷了手中人族的脖頸，化出一團青色火焰，將屍身化為烏有。
“這些人真是死有餘辜，難道他們不知道，就算妖魔萬族得勝，他們也不會有好下場？”
“唉！”旁邊一頭蛟妖歎了口氣。
“妖魔號稱萬族，前輩有沒有想過......若是我人族也化為妖魔其中一族，是否能夠保全？”
“這......”
豬妖沉默，這個可能性他也想過。
有可能嗎？
是有可能的！
若是人族高手齊聚，庇護小部分人族，就算妖魔萬族也不可能逼迫太盛。
可這要付出何等代價？
又會引發何等危機？
人族最終是否會被一步步蠶食？
“這就是現在一些人的想法嗎？”豬妖看向蛟妖。
“這隻是極少極少的一部分，最多的.....還是原來那樣，以讓出一片疆域為代價，與妖魔萬族簽訂和平契約。”
豬妖不屑道：“今天讓一塊，明天讓一塊，還不是被一步步蠶食？簡直就是飲鴆止渴。”
“大勢所逼，詭異詛咒早在萬年前就已種下，如今我等人族壽不過三百，太多人怕死了。”
柳鵬雲也有些無奈，人族雖是一族，但想要徹底團結一心，幾乎沒有這個可能。
人心有私！
“走吧，再去殺了最後一位，我們就該回去了，若是停留過久，恐怕會出現意外。”
豬妖大踏步走出洞窟，繼續前往下一個地點。
“想不到前輩的實力依舊如此非凡，若論合道境的造詣，是柳某看過的第一人，百年大比之上，也許有前輩一席之地。”
剛剛看到豬妖出手，柳鵬雲顯得極為驚訝，想不到一個大道渙散的人，還能有如此實力。
豬妖臉上沒有欣喜，反而愈發顯得惆悵。
“合道再強，終究也是合道，沈某已是半廢之軀，若是能為人族出最後一份力，也不枉先師教導。”
“事無絕對，前輩無需沮喪，也許回到人族之後另有轉機。”
“不必多說，你我皆知這是何等虛無縹緲之事，待會殺了那位之後，我希望可以求忠勇侯一件事。”
“前輩但說無妨！”
“此去人族，生死不知，沈某也許再也沒有機會回來。”
說到這裏，豬妖一陣失神，眼中泛起淚光。
“我想在離去之前........再去看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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