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怡神色有些不悅,可人家畢竟是太子,肯賞臉與你喝酒已經算看得起了。
還想人家幹嘛?
給溫飄然一個眼神,兩人施禮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一曲終了,待舞姬退下後,絲竹夾雜著其他樂器的聲音響起,一紅衣飄飄的女子宛如女神般的從大殿頂上慢慢落下來。
揮袖轉身,美目含情,那眼神直直的看著墨域,溫飄然湊到蕭怡耳邊說道:“怡姐姐,這是哪家的千金?”似乎對墨域很有意圖,已經有柳岸煙和蕭怡這兩個勁敵,再多出一個就有些力不從心了。
眼前隻是暫時跟蕭怡聯合,等除掉柳岸煙後下一個就是蕭怡了。
“這是陳家小姐,陳夢雪。鮮少露麵,妹妹不認得也是自然。”蕭怡觀賞著中央的女子說道,不錯這身段無骨,很是輕盈呢。
待女子收起動作溫飄然率先拍手眼神真切的說道:“陳小姐舞跳得極好,比那些舞姬跳得好多了。”
那陳小姐聞言很是得意的說道:“那是。”突然見蕭怡掩嘴偷笑,旁邊還有些女子也是,不由一惱,居然敢拿她和下賤的舞姬想比。
想發怒卻記起爹爹的話,不可衝動,便收起怒容莞爾一笑說道:“妹妹怎麼可能和那些從小經過訓練的舞姬相比呢?倒是聽聞溫家小姐,才藝雙絕,琴藝舞姿世上恐無人能比呢。今日大家聚在一起,姐姐何不表演一番,為其助興如何?”
她挑釁的看著溫飄然,倒要看看是怎麼個好法:“不過,聽說當今太子妃傾國傾城不說,自幼學習琴藝和舞蹈。不知,姐姐跟太子妃哪一個更技高一籌呢?”說完衝太子微微施禮,然後看著溫飄然。
這個女子似乎也很不好對付呢,溫飄然不敢再輕敵,淡淡一笑:“飄然蒲柳之姿怎敢與太子妃相提並論呢?”
說得很是謙虛,那陳小姐馬上接過話說道:“妹妹也是這麼認為。”心情大好的往自己的位置走去,溫飄然臉色有些灰白的盯著女子落座,蕭怡拉了她一下才坐了下來。
看這些個小姐們鬥來鬥去也著實無趣,煙兒便說道:“這裏有些悶,我帶四美出去走走。”
“那小心些,晚上比較涼記得添些衣物。”墨域有些囉嗦的說著,桐兒早就不想在這裏呆下去了,也跟著煙兒走了出去。
出了大殿,桐兒就像一隻出了鳥籠的小鳥,步伐輕快,摘下一朵紅花說道:“這宴會可真是無聊,還是出來玩好。”
恐怕這丫頭高興的不是能出來玩,而是擺脫司空朗吧。沒有司空朗在身邊,她要隨意自然得多。
煙兒和四美同時一笑,老鼠怕貓,桐兒怕司空。
“誰?”桐兒和四美齊聲說道,兩人都是學武之人,耳力比較靈敏,都同時看向樹林後麵。四美更是走近煙兒的身邊,全身戒備。
“喲,不愧是太子妃走到哪兒都有高手在其左右。”尖酸刻薄的女音響起,隻見後麵的人影走了出來。
煙兒有些皺眉不想見到這個女人,便說道:“四美,我們走。”
“怎麼?見到我就走是心虛麼?你這個心腸狠毒的女人害得我不能生育,還得我身敗名裂,你晚上睡覺踏實嗎?”溫綠意大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