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霓裳抿著春兒,雙頰染上淡淡的紅暈,笑道:“皇上,臣妾也很想你。”
一句話,說的月夜魅的喉結上下滾動著,若不是惦記著夏霓裳大病初愈,隻怕夏霓裳早已經沒有在他麵前挑釁他男性尊嚴的機會了。
看著月夜魅的窘狀,夏霓裳笑聲如鈴。
月夜魅頗有些鬱悶的笑道:“皇後你就笑吧,若是朕果真忍不住了。朕倒是想要知道皇後回如何應對。”
月夜魅一邊說,一雙大手一邊在夏霓裳的身上上下揉捏著。夏霓裳天生怕癢,連忙笑著討饒道:“皇上饒命啊。臣妾自由應對之法。”
月夜魅停下手,好奇道:“朕倒是想要知道皇後所謂的應對之法究竟是怎麼樣法子。”
夏霓裳抿著嘴兒笑道:“就在剛才,臣妾不是給皇上想好了法子了嗎?若是皇上不兌現諾言,太子難道還要繼續吃米糕嗎?”
月夜魅這才想起來夏霓裳之前提議的奶娘的事情,皺了皺眉頭,道:“那皇後的意思是想把那個丫頭指給朕做妃子啊?”
夏霓裳笑道:“鐵心和鐵蘭,她們是江湖中人,約莫是受不了這宮裏的約束。等她們年級大些了,臣妾也準備給她們一個恩典,允許她們出宮去尋找家人。而脆果卻是不同的,臣妾倒是覺得她是挺適合的。一來她無牽無掛,二來她自小便是在宮裏長大。”
夏霓裳觀察著月夜魅的臉色,最後才下結論性的說道:“臣妾想要將脆果送給皇上,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月夜魅裝作無奈的攤了攤手,道:“難道朕還有反對的餘地嗎?朕想著皇後定然是已經想好了,不會允許朕反對的。朕除了遵命之外,還能怎麼樣?”
夏霓裳心裏一陣溫暖,在宮裏,月夜魅很少這樣輕鬆的和她說話。甜蜜的依偎在月夜魅的懷裏,撒嬌道:“那皇上想要給脆果什麼封號呢?”
月夜魅笑道:“既然這個妃子是皇後選定的,那皇後何不代勞將脆果的封號也一起定下來呢?”
夏霓裳撒嬌道:“皇上,話可不是這樣說的。這個封號還是由皇上親自定比較好。不然皇上會說臣妾偏袒自己宮裏的人。”
月夜魅捏了捏夏霓裳的小鼻子,道:“怎麼?朕給你一個明目張膽的偏袒自己人的機會,你都不想要是不是?既然如此,朕就隨隨便便的封了?”
夏霓裳不依的扭動著身子,道:“皇上,臣妾不是這個意思。若是臣妾來擬定,那至少也是貴人呐。若是皇上允許,臣妾還想要直接給她封了妃子或者貴妃才好呢。”
夏霓裳鼓著腮幫子看著月夜魅,等著她最後的定奪。
月夜魅搖頭道:“脆果家世並不出眾,若是貿然給她太高的名分,怕是不能服眾。朕尋思著,就給她封一個貴人吧。等太子滿周歲的時候,朕再給她晉封。皇後覺得怎麼樣?”
剛才月夜魅說脆果家世不好什麼的,夏霓裳還以為月夜魅不想要給她太高的封號。沒有想道最後還給她封了一個貴人,夏霓裳喜出望外的道:“臣妾替脆果多謝皇上了。”
月夜魅笑道:“不是脆果了,是妙貴人。”
夏霓裳好奇道:“怎麼是妙貴人呢?難道脆果娘家姓妙嗎?”
月夜魅哈哈大笑,道:“朕以為皇後是極聰明的,怎麼在這個問題上反而轉不過彎來了?妙字,是朕賜給脆果的封號。取得妙手回春這四個字。”
夏霓裳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道:“皇上的深意,哪裏是臣妾能夠揣測的?皇上切莫取笑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