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粗細？”範賁終是要熟練些。
“正是。你們覺著數字壹和數字貳之間有幾個數字”這個奇怪的問把大家都懵了，他們好像覺得自己聽錯了，要等著李微糾正。
“人是一個一個的，但是蘋可以是半個半個的。許多東都可以有‘半個’，‘半個’還能分成‘半個’，所以可以在壹和貳之間可以加入無數個數。就好像比‘宮’弦細但是比‘商’弦粗的弦，這樣的弦讓熟練的師傅可以作出無數”李微歇了一下，“能出多少決於師傅的手藝，若是有好的工，總能在兩粗細不一樣的弦之間加入多弦，因為永遠都可以變多，所以無數”
範賁好像明白了麼，兩個眼睛和一張嘴都變成了圓球形，李班深扣頭發，覺得腦袋一下不夠用。唯有姚總因為本沒試圖跟上腳，輕輕鬆鬆地看著兩人犯傻。此等大好機會怎能錯過？沒有了那層冷眼屏障，姚總馬上笑逐顏開地承包了所有端茶倒水的功夫。
“後來，方的琴師覺得，既然‘音’總比‘音’準得多，又不會因人而異，能不能出全部發‘音’的樂呢？那樣一來，琴弦會非多，練琴的難度從掌握‘音’變成了從眾多琴弦中迅找出要的那‘音’，但麵對一麵坡的琴弦，實在難以優雅地演奏。他們經過良，出用尖頭小錘子敲密密麻麻的琴弦的樂，避免了手誤碰。那樣樂，將來會成為所有樂裏的太陽”李微的心突然又沉了下去“它把彩斑斕帶給，自己卻穿著沒有顏色的衣裳”。
從李班和範賁洞的眼神中，能不能望見那皮阿諾的身？大家都是凡人，李微不過是生的時靠後，道些將來之物。將來亦必然有將來，遠的將來對李微來說，還不是一樣的震撼。自己自然全當不起這“高人”的稱呼，不過能給兩摯友當當助長維的工，樂在其中罷了。
這天的氛圍太好，三人輪撫琴，連從沒碰過古箏的李微都能迅掌握要領，甚至當眾表演了一些跟時背景嚴重脫節的樂曲。那兩卻也能勉領悟。最開心的還是姚總，他本不道有把刀一架在自己脖子，隻等人心情一好就要送他上。“酒論茶”到日已斜，姚總乘著入廁之際溜出湖心發號施令，把那桌等的眼巴巴的酒佳肴送到三人身邊。開懷暢飲之際，姚總火候精純的祝酒辭，恰如其分的客套話，的引得那三不僅全不把他當事，還盤著如何結他的人感到有這樣一聰明伶俐的小醜在，玩笑都好笑的多。到酒足飯飽，這些個二仔翻臉不認人的時候，姚總仿佛已經看見那條“升官發財”的康莊大道正在微笑著朝他揮手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