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峰頂那個秘室裏,言若水、方洪山和錢孫李都緊張地站在銅鏡前。
言若水把手裏的茶杯都捏成了碎屑。
“立結束這場考核。”言若水催促方洪山。
“還有一天。”方洪山的聲音顫抖起來。
“不是隨時可以結束嗎?”言若水大聲喝斥。
“我......我設了禁製,不到三天是不會結束的。”方洪山不敢去看言若水的臉,就像一個錯事的孩子。
“誰給你的膽子?”言若水的聲音也顫抖起來。
“我......我......我也沒到虎子是日月神眸!”方洪山為自己開脫。
“如掌道日月神眸死在了幻境裏,你就準備為他陪葬吧!”言若水哼了一聲,臉色蒼白,兩隻玉手緊緊地攥在一起。
日月神眸極為罕見,成年後可預未來,不他們出現在何年都會何勢力奉為上賓。
“怎麼會這樣?師叔公為麼沒有說?”錢孫李也有些傻眼。
言若水絲毫沒有要過方洪山的意,哼道:“你們都以為鄒炎是掌的寶貝,卻不道蘇陽和虎子的背景。”
錢孫李向方洪山使了個眼色。
方洪山趕緊給言若水倒上一杯茶,恭恭敬敬地遞過去,討好地說:“言師姐......是師弟我不懂事......是師弟不懂事。”
錢孫李又來當和事佬,勸言若水:“這屆核心弟子選拔是我們三人負責的,如出了事我們都有責不是?趕緊辦法把事情掩蓋住是正事啊!”
“對對對,錢師兄說的極是,言師姐,您看我們......”
說到這裏,方洪山乖巧地盯著言若水。
言若水過茶,沒有喝,卻是一把摔在地上,嚇得方洪山和錢孫李都不敢抬頭看。
言若水哼了一聲,說:“都麼時候了?還在著掩蓋?”
“如把他們全都殺死,隻留鄒炎著,你說會不會把這事兒掩蓋過去?”方洪山發狠道。
言若水看傻子一樣看著他,說:“不要傻傻地以為我們淩霄山的寶貝隻有鄒炎自己,你以為我師公不道日月神眸的事?”
錢孫李這會兒嚇得臉都白了,他一點兒也不懷疑言若水說這話的實性。羅一劍把這麼小的虎子為親傳弟子,要說他不道日月神眸誰啊?
方洪山拚命吞了口唾沫,臉色蠟白,雙腿一軟幹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嚇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以為鄒炎是他徒弟,掌又十分看中,自以為不論惹出來多大事,隻要鄒炎好好的,沒有人會拿他怎麼樣。
全沒到,蘇陽和那個小虎兩人的身份都高的可怕。
惹惱了何足道和羅一劍這兩人中何一個,他都會死得很難看,恐怕他死的時候都沒人敢給他屍。
雖然殺人的是鄒炎,但何足道和羅一劍看在掌的麵子上一定會過鄒炎,但他作為鄒炎的師傅可就沒那麼好運。
錢孫李看向方洪山道:“現在長老堂隻有大長老還在山上,你去找他,他也許還有辦法終止幻境。”
方洪山的臉上浮現出一瞬的猙獰,不過旋又化為一臉的懼意,他拚命地搖頭,結結巴巴地說:“不,我不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