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人勃頸纏綿的時候,蝶衣輕輕的在唐磊耳邊稟告。“王,紅門的人員已經混進了我們狼堡。我們要怎麼做?”
含著蝶衣的耳垂,聲音說不出的溫柔。那酥麻的感覺讓蝶衣一瞬間化成了一灘春水,毫無招架之力。“什麼都不用做。他們要做什麼,盡量暗中幫助他們就好1”
"可是,他們進入的是我們狼堡的機密室。如果將裏麵的資料公布於眾,狼堡從此就真的沒了安寧!"蝶衣此時的語氣夾帶著曖昧之聲。她的身子已經強烈的表現出她想要唐磊之勢。好不隱藏自己欲 望,蝶衣用手指在胸前挑逗著唐磊。
糖類巧妙的拿開她的手,冷冷的說:“那就讓狼堡消失吧。這正是我所希望的。”
一句話將蝶衣驚得忘記了下麵要做的動作,傻愣愣的看著唐磊,沒了反映。唐磊有些愧疚的按下她的頭顱,不讓電子眼掃射到她的神態,在她耳邊輕輕地說:“怎麼了?後悔幫我了?”
“沒有。為了王,就算讓跌以去死,蝶衣都不會皺一下眉頭,可是狼堡市王的心血。王真的忍心講這麼多年的努力付之東流?到時候,王成了國際刑警統計的對象,也成了世界科學人士的研究對象,這真是王想要的?”蝶衣是一臉的不敢置信。
唐磊看著這個中心為自己的女子,心裏閃過一絲疼痛。輕柔的撥開她額前的秀發,神情無比的溫柔。此時的唐磊就好像在看著這輩子最深愛的女人,那溫柔的眼神讓蝶衣深深的陶醉了,也讓外麵躲在暗處的霍雲雨咬破了嘴唇。
好!很好!雖然聽不清他們之間的交談,可是看他們之間的肢體動作和眼神流露,就算是瞎子也看得出來他們此時是多麼的濃情蜜意。本來這次行動她是不需要來的,可是她心裏一直有個聲音讓自己再來一次狼堡。當她走在後院的時候,還記得當初流產前夕唐磊對自己的溫柔和對孩子的依戀。她的心被狠狠的揪疼著。如今景色依舊卻已經人物全非。
這狼堡的一草一木,一磚一瓦,都深藏著她美好的回憶。那張自己躺過的病床上至今被人收拾的幹幹淨淨。她住的房間依然保留著她離去前的擺設。她甚至有一種感覺,好想自己從來沒有離開過狼堡,好像她和唐磊之間還是互相恩愛者的。忽然好想看看現在的唐磊,哪怕就是一眼,她也知足了。可是唐磊的房間沒人,她隻好轉到了書房,沒想到看到如此讓自己心痛的畫麵。
唐磊,你怎麼可以如此對我之後又那麼溫柔的對待蝶衣?這麼說來,從頭到尾你是真的一直都在騙我!既然如此,我還有什麼好舍不得?是你自找的。霍雲雨清冷的眼眸射出仇恨的光芒。衣袖裏滑下一包威香的粉末。在霍雲雨拿出來之後,見到空氣立刻蒸發,變成氣體飄散在空氣中。
唐磊敏感的嗅覺早就聞到了這種味道,他額眼睛也跟隨到了那黑衣人的身影。即使她穿著夜行衣,即使她對自己仇恨入股,他依然可以肯定,那就是自己一輩子用盡生命去愛的女子!滿腹柔情的對蝶衣說:“如果我說,這輩子我給不了你一生一世的愛情,但是我可以允許你和我死在一起。你願意嗎?”
蝶衣無法說出此時的心情。她對唐磊的愛早就超出了生死。她從來沒有奢望過能得到唐磊的愛情。其實這段日子的虛偽情誼已經讓他很知足了。她會好好的保留這段回憶直到永遠。可是糖類卻對自己說,允許自己和她一起死。這說明了什麼?是否說明了,唐磊另一方麵情感上對她的肯定?這樣的結果遠遠的超出了蝶衣的預料,所以她有些喜出望外。
“王,真的嗎?我真的可以和你一起死嗎?”
看著那雙因為驚喜而變得發亮的眼睛,糖類有些心疼卻堅定地說:“狼堡一旦暴世,我就沒打算活著。這輩子,我的愛給不了你,但是我妻子的名分可以留給你!過幾天我會給你舉行一場盛大的婚禮。如果我估計得不錯,那天也應該是你我的死期。你可願意?如果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不!王。我不後悔!這輩子我從來沒有敢想過能醉你的妻子!既然王給我這樣的殊榮,蝶衣歲死猶榮。”
忽然覺得視線好模糊,腦袋好暈,蝶衣心滿意足的暈倒在唐磊胸前,嘴角還掛著幸福的微笑。
唐磊等著那抹冷豔的身影出現在自己麵前,微微一笑道:“好久不見了,貓兒。”
“你剛才和他說什麼呢?讓她覺得那麼幸福?”霍雲雨看到蝶衣嘴角的微笑,心裏想炸了根刺一樣的難受。憑什麼她比自己幸福?憑什麼?
“我隻是和她說我要娶她為妻罷了。”唐磊說完終究抵擋不了藥物的侵襲,昏了過去。霍雲雨聽到這句話,渾身的血液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