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嫌煩,可以滾了。”冰釋天語氣一點也不友善的說道,說實話他真討厭他在這裏,他的女人什麼時候必須落到兩個男人來他享了?
“早知道就該讓你死在冰家。”
“可惜沒有早知道,就算有,我也死不了。”霸道的聲音一如既往。
“我現在不想和你吵!”
“你以為我樂意和你吵?”
最終兩個大男人不知道鬥了多久的嘴才停歇了下來,白菲兒還是沒有出來,時間已經過去4小時了,呂澄心裏慢慢的有些不安了,原本預計手術時間是4小時的,可是已經過了,裏麵的人還完全沒有要出來的跡象。
這到底怎麼回事?
“為什麼這麼久她還是沒出來,你不是說手術4個小時完嗎?現在都已經4個半小時了,你他媽的最好給我一個解釋。”冰釋天從她進去時就不安了,這種不安一直延續到現在,如今他真沒法說出自己的感受。
“我們再等等看,我相信傑克!”傑克是呂澄的大學同學,也是這次的主治醫生,他聽了呂澄說白菲兒的情況,信心滿滿的說他會治好的。
而且他本來就是最權威的眼科醫生,呂澄把白菲兒交到他手裏,也放心,可是現在……
“呂澄,我告訴你,要是她有什麼意外,我一定要讓你和這家醫院陪葬,我冰釋天說到做到。”冰釋天雙眼陰霾的著看呂澄。
就在冰釋天說完時,手術的門突然打開了,傑克從裏麵出來,一臉的卷意,但臉上還是掛著淺淺的笑意,也是這抺笑意讓呂澄覺得意外的安心了。
“手術很成功,過幾天拆完紗布她就可有看見了。”
“太感謝了傑克。”呂澄單手拍了拍傑克的肩膀,就像是多年不見的好朋友般,他從來沒這樣真誠過的感謝一個人,而他是第一個。
“走吧!你那瓶上好的紅酒也該為我開封了。”傑克笑著出聲,雖然現在自己很疲卷,可是他還是忍不住想要喝呂澄那瓶一直舍不得開封的紅酒,他倒是想看看那是什麼紅酒?值得他這樣珍藏。
他們走後,就剩冰釋天,他悄然走進白菲兒的病房裏,這間病房是這裏最好的一間,除去光線格外好外,整個房間大而通亮,一進就讓人很舒心的感覺。
冰釋天走到白菲兒麵前,此時她的麻藥還沒醒,依然在沉睡著,隻是眼睛蒙著紗布,他聽著她均勻的呼吸聲,感覺到從未有過的滿足。
為了她,他可以什麼也不要,什麼冰家,什麼至高無上的權利,他都不要,他隻要她。
他隻想帶她回中國,過屬於他們兩個人的生活,他想把所有欠她的都補回來,他的殘忍害她失明,也正是他給了別的男人對她用心的權利。
他的女人不需要別的男人對她這麼好,可是這次卻是例外,他看著呂澄為他安排好一切,感覺自己真是窩囊。
他心裏暗暗發誓,從今以後他再也不會讓任何男人接近她,有窺視她的機會。
冰釋天安靜的坐在她身邊守著她,大手握上她的小手,眼睛柔情的著看著她的臉,輕輕撥開她的長發,撫上她的嬌小臉蛋,有些冰涼,卻一點也不影響他撫著她的滿足感。
“白菲兒,我愛你!”冰釋在呢喃著開口吻上了她的唇……